不管陰謀詭計也好,真材實料也好,最後的結果竟然是全部拜倒在藍醋的玻璃瓶下,剩下的手塚和河村看著一地的屍首發呆。
“手塚!這要這麼辦?”河村訕訕的開口。
一向冷靜自若的手塚也忍不住滿頭黑線,一群家夥鬧起來就沒完了,“還是先叫車把他們挨個送回去吧。”
正當倆人準備充當搬運工的時候,一行人緩緩走了過來,帶頭的一人走到手塚麵前,兩個高大的身影頓時對立起來,“真是巧啊,手塚!”跡部不急不慢開口,整個人慵懶的像隻貓。
“啊,是很巧,跡部!”手塚淡淡的回應,來人正是冰帝網球部的一群正選,或站著,或蹲著,相比較手塚這邊,一具具躺著的屍體,孰優孰劣一看明了。
“把他交給我!”平淡的話從跡部口中說出,卻透著命令的意味,而口中所說的‘他’當然指的在昏睡的龍馬。沒等手塚開口,跡部就徑直走過去,把龍馬抱在懷裏。但手塚也不是任人搓扁捏圓的人。
“他是青學的人,你無權帶走他。”冷冽的聲音透著些許怒氣。
“是嗎?”平淡無奇的聲音,似乎根本就沒把手塚的話放在心上,一臉溫柔的看著懷裏的人。而龍馬呢,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安靜的待在跡部的懷裏,好似聽到耳邊的吵鬧,眼睛掙紮了兩下,透出一條縫,低低喃語,“景吾!”聲音雖小,但當場的人都聽見龍馬如此親昵的叫著跡部,似乎疲憊湧上心頭,輕輕的在跡部的胸前磨蹭了兩下,又陷入了昏睡中。昏睡的龍馬沒有看見冰帝這邊曖mei的笑容,也沒看見手塚鐵青的臉,他沒去想自己為什麼會在跡部的懷裏,他隻知道在這個懷抱裏可以安心的睡去。
看到龍馬如此的信任跡部,手塚沒來由的心裏一痛,但也沒阻止跡部帶龍馬離開。他們之間已經表現得那麼親昵了,自己又有什麼資格阻攔呢?
“其他人幫忙把青學的眾位送回去。”心情大好的某部長,吩咐完底下的小弟辦事,就帶著龍馬揚長而去,全副心神都放在龍馬身上的跡部沒有看到冰帝眾位正選的臉色已經變的和手塚一樣鐵青。其他人皆一臉哀怨的看著某人的背影,話說他們是仇人好不好,竟然要去幫仇人收拾殘局,有沒有搞錯,雖然心裏不滿,但麵上皆一臉熱情的幫忙,隻不過在搬運屍體的時候會時不時的碰一下,撞一下。估計等青學眾位醒來的時候,肯定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什麼人爆打一頓了,要不然怎麼會到處青紫,渾身酸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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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龍馬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了,迷茫的看著天花板,這是哪?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額頭,乾學長的藍醋果然不可小覷,明明隻喝了一點點,竟然會讓身體如此的難受,其實那小杯藍醋根本難不住龍馬,隻不過感覺特疲倦,借著藍醋的機會昏睡而已,反正有部長他們在,不過好像在睡著前有看到景吾,話說回來,這到底是哪?緩緩坐了起來,龍馬環視一周,看到的一切隻能用華麗來形容,紫色的天花板,紫白交加的牆紙,連床單被套都是紫色花邊,幾乎是一下子,龍馬就知道自己在哪了,如此華麗的地方除了他估計就沒其他人了。那自己在睡前看到的就不是幻覺了。
白皙的皮膚,透著剛睡醒的紊紅,因睡覺而有些淩亂的頭發,正俏皮的豎著,大大的眼睛還濕潤著,流露著疑惑,整個人看起來就想是墮入人間的天使。這就是跡部進來時看到的情形,忍足那家夥說的沒錯,龍馬真像是個小天使。“龍馬,醒了嗎!”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如果是其他人聽到肯定會汗毛直立,但偏偏就有人吃這一套。
“景吾!”龍馬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自己竟然沒看到他進來,什麼時候對景吾的氣息如此熟悉了。龍馬卻不知道他這幅含羞待放的樣子更引人犯罪。
跡部走上前,坐在龍馬身邊,自然的把龍馬拉入懷裏,寵溺的揉了揉本已經淩亂的軟發。“龍馬,你這個樣子好可愛哦!”說著一個吻就印上了龍馬通紅的小臉。
“對了,景吾,我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你家嗎?手塚部長和其他人呢?”有些慌亂的龍馬連忙轉移話題。
“好了,剛剛醒來就這麼多問題,你要我先回答哪個?”跡部伸出手指捏了捏龍馬小巧的鼻子,才開口到:“上午在保齡球館遇到手塚的,隻不過當時除了河村,你們都已經暈了過去,我看見一隻小貓咪圈在地上,擔心手塚照顧不了這隻小貓咪,所以就和他商量把這隻小貓咪帶回家,然後讓忍足他們留下幫忙把其他的人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