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緩緩抬起眼,疲倦而又無力地看向噙著惡毒笑容,用一種可憐而又嫌棄的表情看著我和沈眉兼的陳嘉陽,我騰出另一隻手,顫抖著去解自己身上那套病號服的紐扣,我覺得自己的嗓子在不停地顫,“不就是睡覺麼?好……我和沈眉兼這就做給你看,讓你看看我還是不是處女,這樣……是不是就夠了?”
陳嘉陽嘴角的笑容僵了一僵,眼神卻依舊惡毒,她的目光淩遲一般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繼而居然愈發惡毒地笑了。
她嘴角的譏刺愈發濃鬱,眼神卻露骨而憎恨地盯著我的臉,“那東西,是可以做手術修補的吧?你以為——”
陳嘉陽的話突然截住,轉瞬間就變成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她那頭長長的卷發忽然被人從身後扯住,腦袋被連帶著猛地往後傾了一傾,我就看見了柳旌那張血脈賁張怒不可遏的臉。
一望即知柳旌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氣,她咬牙切齒地撕扯著陳嘉陽的頭皮,嘴上更是毫不留情地怒罵不止,“陳嘉陽,你TM是瘋狗啊,瘋狗也不像你這麼逮誰都亂咬的,就你知道***是可以修補的?你怎麼這麼清楚?做的次數太多了是吧?你TM就會拿這件破事欺負我家許暖遲!”
柳旌身材高挑,又狠狠地揪著陳嘉陽的頭皮,陳嘉**本無力還手,隻會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她狼狽地往後弓著身子,仰麵朝天,努力跟著柳旌的撕扯動作,脖子上淡青色的血管像是要從肌膚裏炸裂出來了一樣。
“柳、柳旌,你以為你就是什麼好東西啊?你、咳咳,那天要不是你和許暖遲吵起來了,她也不會一個人跑到巷子裏,我們等這個機會你知道有多難嗎?還、還有,你和陳經年上床的次數少麼,他可對我說你技術好得不得了!你裝、裝什麼貞潔烈婦——”
陳嘉陽喊得聲嘶力竭,喉嚨都幾乎沙啞了,桀桀的笑聲從她仰著的臉上傳了過來,刺耳而又詭譎。我渾身僵硬,隻會傻傻地看著,然後就看到柳旌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她猛地收了一下手臂,陳嘉陽的脖子霎時僵直,然後我就看到她的一塊頭皮被柳旌生生給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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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澈有話說】:
我是不得不說了。作為一個作者,每個人都會有時間少的苦惱以及卡文的糾結,我很感激大多數的讀者親們一直都能理解,但是今天,我是真的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最近卡文卡得厲害,又因為出版的事鬧得很糾結,我絕不是在偷懶,這件事我已經解釋過了,昨晚,是因為特殊原因所以才沒能夠設預發,我斷電之後特意讓別人幫我在群裏給親們解釋了一下,好了,一起床,一位關係很好的讀者告訴我被扔蛋了,而且一下子就是五個。
宿舍下午三點半才來電,我急急地趕緊補救更文,但是看到那個扔我雞蛋的理由我渾身抖了半晌還是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好,然澈也是人,是不是也可以抒發一下自己的情緒?
我承認陪你更得確實比較慢,那是因為最近卡文的關係,室友知道我有多痛苦,她們甚至用“不要把自己逼死”來勸我,我的辛酸不求你懂,不求你們都懂,至少,請在不給安慰不給鼓勵的前提下不要扔得那麼手下不留情。
我不想多說了,免得訂閱時顯示是3000字了,總之,請設身處地地為別人想一想,我寫陪你每天並不能賺多少錢,甚至不夠生的那些閑氣,但是,我沒有放棄。
也請你,手下留點兒情。【朋友不許我抒發,但我不想忍了,如果你要繼續扔蛋,那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