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鬱鬱群山當中,有那麼一座上麵坐落著孤零零的木屋,木屋前有一個破爛不堪的木樁,一位滿臉剛毅的小夥兒用著木劍奮力擊打著。而他的身旁不遠處坐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時不時糾正一下青年的錯誤,偶爾發出嘖嘖的聲音。
“話說上回跟你說的那個天正派,雖然名字裏帶個正字,但是招法都是些下三濫的手段,什麼掏陰刺眼紮腎啊什麼的,不值一提,真正想看“正” 劍,還得看清風教派,出手光明正大幹淨利落,如果有全國劍法表演大賽的話,肯定能拿第一名。”老者可能是看青年練劍太過苦悶興致不高了,於是乎開始給他評江湖上的來來往往。
青年眉毛輕佻,帶有戲虐的回應到:“哦?師傅你說的太對了,但是,那為什麼你教我要在腰中別一包石灰粉?”
老者嘿嘿一笑:“兵法雲:兵者,詭道也。而且曾經有個著名的偉人也說過,不管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
青年又撇了撇眉:“這句是你編的吧,哼。就會強詞奪理。”
老者突然神色嚴肅回應道:“我可不敢說是我說的,會被噴,對了,到今天為止,你與我在這山上已經待了二十一年,你五歲開始就學劍,而且我派武功又非常之高,算是能初步滿足你的人物設定了,所以今天你就可以下山去冒險了騷年!!”
青年聽到老者稀奇古怪的話語,一臉蒙逼的看向老者,雖然手中的練習依舊沒有停止:“師傅你在說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有你是要趕我走了嗎?是我飯吃的有點多把你吃窮了嗎?不對啊天天是我在做飯啊?”
老者搖搖頭,語重心長的說到:“誒,話不能說太滿,搞得好像我沒做飯似的。你要記住,你成年之前都是我在做飯洗衣服養活你,你不要亂講,否則別人會以為我虐待兒童。你的故事是從此開始的,而我隻是一個指引者。還有,以後這些稀奇古怪的話就該你說了,因為我沒有鏡頭了。”
少年鄒著的眉頭代表著他深深的不解,他不理解什麼鏡頭啊什麼虐待兒童啊是什麼意思,更不理解老者今天怎麼一反常態,難道早晨忘了吃藥開始人格分裂了?對了人格分裂又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自己會想到?
老者看著這個從小養到大的孩子,嘴角掛著絲淡淡的微笑,仿佛把什麼東西托付了似的,忽然眼神暗淡了一下,仿佛失去了某種‘東西’,開始對少年說到:“孩子,你隨我修行二十一年,已經深得我派劍法的精益,當初我派師祖隻有兩位弟子,各習得師祖兩種劍法的一種,一種求快,一種求精。後分別自成一門,而我派就是快字決的門人,自師祖的兩個徒弟都死後,兩派一直在爭論到底哪字劍訣才是真義,多年以來,我門一直低精字門一頭。多年前回想起,兩個字決大成的唯有師祖的兩個徒弟,而我們快字門可能就是徒弟眾多導致學藝越來越不精,於是我就和你的師叔們約定,自己獨自尋遍天下找到根骨驚奇的兒童,一心一意教他我派奧義,而你就是那個孩子。如今你的劍法大成,可以下山去為我門正名了。”
這時青年更加驚愕了,不為別的,隻是因為麵前這人前後反差太大了,仿佛觸動劇情動畫一般。
不等青年回答,老者又說道:“幹糧和碎銀已經給你準備好,前陣子你師叔飛鴿傳書說十年一度的華山門派官方聯合優秀弟子比武大賽就要開始了,這次我要你下山去為我派正名,不僅要壓他們精字門一頭,還要力奪頭魁!為了凸顯你的牛逼,咱們劍法的牛逼,我給你報名了中老年組,裏麵都是各路前輩內功深厚者。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