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的認真,唇閉如門,目不轉睛。
張書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道:
“你……你這些年過的好麼?”
“哼!你說呢?”
馮瑩撅嘴嗔怒,而後麵朝著房門,繼續道:
“你是在等你那位朋友吧?
我問過師姐,她說那人有些本事,僅憑借化靈前期的修為,就在眾多三宗弟子手中搶走一本天級法決!”
聞言,張書趕忙問道:
“那他現在人呢?沒事吧?”
“不知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沒有被三位長老抓住。
聽師姐說,在遺跡快要爆炸的時候,三位長老闖進遺跡中,強行帶走諸位弟子,並重傷了他,他現在應該在某處地方療傷吧,你不用太擔心他。”
“重傷了……”
張書口中自語,麵色沉重。
馮瑩安慰道:
“你不用太擔心!你那朋友很是厲害,不然怎麼會連三位長老都沒能留住呢?
而且,我還聽說,這幾天三位長老還曾聯合起來去找過他,但仍沒有找到一點蹤跡。”
“嗯~”
張書點頭,將擔憂暫放在心底,王天柱的本事,他是相信的,也許他此時正如馮瑩所說,在某個地方閉關療傷吧。
“天其,我該走了~”
這時,馮瑩推開房門,準備離去。
“嗯。”
張書看著她的背影,輕嗯一聲。
而馮瑩,半隻腳踏出房門後,又回頭問道:
“你……你就沒什麼話要對我說麼?
我要走了!回天門宗!”
“我……我……”
張書吞吞吐吐,心裏有話,想說卻不敢說。
“唉!”
見狀,馮瑩歎了口氣,又一次盯著張書,眼神中有著請求,道:
“那你回頭去天門宗找我好不好?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我……唉~”
張書本想拒絕,但看著馮瑩的樣子卻說不出口,歎息了一聲後,答應道:
“好!那過些日子,等我朋友歸來,我便去找你。”
“嗯!我等你!”
馮瑩點頭,帶著期望離去。
……
時間又一次無聲的流逝,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馮瑩離去後,張書依舊在三才客棧等候。
如今,距離神木門祖墓事件已經過去了三個月,禹都早已恢複常態,那些日子因尋寶而來的人,也早就消散離去。
過去的三個月,除了等候,張書一直在打探與王天柱有關的消息,可惜,不得半點。
“唉~天柱啊,你究竟去哪兒了!?”
客房內,張書喝著王天柱曾贈予的秋白露,心道:
“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難道,他講的老地方不是這間客棧?
或者說,他回五行門了?有這個可能!回去看看!”
一番思索後,他決定,還是回五行門看看。
……
距離禹都相對較遠的一個小村人家中,此時一個青年男子身著粗製的布衣,五官精致,眉毛緊湊在一起,他站在窗前,目光注視著禹都所在的方向,自言自語:
“不知道天其現在如何了?不會還在客棧等候吧?”
此人正是王天柱,那日在神木門祖墓內,雖然他順利搶到想要的東西,但卻無法擺脫眾多三宗弟子的糾纏。
後來,三宗長老出現,他身受重傷,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得以脫身。
“天柱,你就好好養傷吧,天其不笨,等不到我們,他自然會離去,很有可能回五行門了。
等你傷勢再好一些,我們便回去找他。”
正在王天柱惆悵之時,劉翔宇破門而入,其身後,跟有一人,為神木門幸存的兩位女弟子之一,煙雨。
此時,煙雨手裏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她走近王天柱,道:
“恩人,藥,煙雨已經熬好了,你趁熱喝了吧。”
神木門祖墓爆炸之日,王天艱難地逃離至此地,他的傷勢很重,無力自顧,於是,放出劉翔宇跟神木門的三人。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煙雨居然還是一個藥師,這些日子,經過她的幫助,他的修為已經恢複了近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