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通過考驗,絕對能算上是一種大造化!而且,到時候按輩分,他不就是爐與丹的師弟了麼?
……
找到爐時,他正與往常一樣,打坐修煉。
“爐前輩!今日穀中不知從哪兒冒出幾隻凶獸,將靈草禍害不輕,還得請你去看一看!”
張書遠遠的表現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大聲向其訴苦。
“什麼!還有這種事,走,我去看看!”
爐聞言,禦空帶著張書去往藥王穀。看了看現場,而後說道:
“嗯……果然是妖獸啃咬的痕跡~奇怪,是誰家的這麼大膽!
沒事兒,天其,你別擔心,根沒壞,打理打理還能救活,我去找丹師兄講一下,省的到時候他知道了怪罪於你。”
“有勞爐前輩!”
見爐這般說,張書偷偷鬆了口氣。
“怎麼回事!?”
沒過多久,丹火急火燎親自前來,看到這些殘損的靈草,怒發衝冠,他的心仿佛在滴血!一副要問罪於張書的模樣。
“丹師兄,方才我已經與你說了原因,此事怪不得天其~”
爐擋在張書身前。
“不行!我要盤查一下他!此事怎會與他無關!?”
丹怒,不想放過張書。
爐不讓:“不行!你想盤查他,得先問過我師尊!”
“你……唉!小子誒,下不為例!你要是再這樣亂搞,我……我!我就把你兩個朋友趕出師門!”
丹心疼這些靈草,竟有些不顧門主的身份!
隻見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給靈草鬆土,輸靈氣。
“唉……天其,你隨我離開吧,明日再來~”
爐見狀,帶著張書離開。
“前輩,丹門主為何會如此心疼那些靈草啊?”
回到沉心崖,張書十分不解,堂堂一門之主,為何會幾番不顧顏麵,竟為了一些靈草如此動怒。
爐撓了撓後腦勺,道:
“我要是跟你說整個藥王穀的草藥都是他當年種的,你信麼?”
“什麼?!”張書信又不信。
爐繼續說道:
“丹入門比我早,我也是聽師兄曾提過,他剛入門時極為桀驁,不服任何人不肯拜師伯,有一次,他與師伯打賭輸了,師伯清空了穀內所有靈草,令其種植,你別不信,它們真的是他一棵一棵種的。
而且,師伯仙逝以後,那些靈草在他眼裏,並非單純的靈草~所以,才會那般心疼。”
“好吧……我知錯了!”
張書低頭,內心生有愧疚,同時也震驚於丹的過往,對比之下,亓夢子對自己的考驗又算得了什麼?九牛一毛而已。
“沒事,你是師尊看中的人,他最多也就嚇嚇人,不敢把你怎麼樣,況且這次又不是你的錯~以後注意點就行。”
“……
前輩,總聽你提其你師兄,他是誰?現在在哪兒?”
“走了~
唉,說起來,我也好多年沒見過他了,你切記,日後見到師尊在他麵前莫要提他!”
……
“小子誒!到現在你還想著離開麼?
唉……你就別做夢了,丹是不可能把你趕出師門的!”
向爐請教了一些問題後,張書回到小木屋,可沒過多久,尤浩仁便知曉了此事,他以為是張書故意為之的,第一時間趕來找他,好言相勸。
張書辯解:“大長老!我不是故意的!”
尤浩仁有些生氣:“還說不是故意的!你敢說不是你放出那兩隻靈獸幹的?”
張書拍了拍腦袋,無奈道歉:
“我……唉!我錯了!”
見狀,尤浩仁微微點頭,然後繼續訓道:
“這才對嘛!要知道擺在你麵前的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緣!
要知道亓夢子師叔已經有八百多年沒收徒了!你還不好好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