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祁英點了點頭,側過臉頰,“謝謝爵爺!”
她還是跟四年前一樣,一如既往的敬佩墨雲爵。
“嗯,你們聊。”墨雲爵轉過身,將接下來的時間留給她們兩個,同時想了想又道:“她如果有什麼症狀,及時找我。”
“好。”祁英應道。
當豪華的臥室房門關閉上以後,祁英這才慢慢抬步,朝著床邊蘇千耐的麵前走過來……
“耐姐。”
熟悉的稱呼,祁英每走一步,都覺得萬分激動和欣慰,她目光帶著細微的血絲。
蘇千耐已經從床上起身,她緊皺著眉頭,眼眸有些厭煩自己的這具身體,她真的覺得,她現在跟個病膏子似的。
有些吃力,而且現在她覺越來越多了……
明明記得,她剛才坐在床上等祁英的。
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又睡著了。
祁英立即上前一步,直接扶著蘇千耐起身,“千耐,慢點,不著急,反正爵爺給我們留了足夠的時間。”
“我隻是不想在床上和你聊天。”蘇千耐勾著唇,抬起琥珀色的美眸:“我會覺得這樣我很怠慢你。”
好不容易相見……
她卻在床上和她聊天,這樣不好。
祁英滿目憋著晶瑩光澤,“這算什麼,這又有什麼的,你忘了之前我們在京高的時候,我還不是天天去你家,在墨家城堡的床上一起玩遊戲,打通宵的王者!”
她們那個時候,還搞了一個電競房。
蘇千耐回憶起來,撲哧地笑出聲,“後來那個電競房被爵爺發現,連夜給我們兩個人拆了……”
“對對對,爵爺當時還懲罰你來著,說電競遊戲影響你的學習。”祁英都快笑死了,盯著蘇千耐,手指著她道:“你老實說,當時爵爺對你的懲罰是不是打你屁股!”
“差、差不多……”
蘇千耐光是提到當時的場景都覺得有些羞愧,麵露不好意思。
祁英笑的咯咯響,滿眼都是濃濃深意,“我就知道,從那個時候你們就——”
沉了片刻,忽然,蘇千耐皺眉,“祁英,四年前,你不怪我嗎?”
“怪你,怪你什麼。”
“……”當然是怪她不辭而別。
祁英抿了抿唇,撥動蘇千耐額頭的發絲兒,語氣格外沙啞道:“以我對你的了解啊,就算你四年前一聲不吭的裝作假死,那也一定是有你的緣由在裏麵,再說了!”
“朋友之間,哪有什麼這種見怪的事!真正的朋友,就是懂你、理解你!哪怕你在某一刻做了匪夷所思的行為,那也能懂你,這就叫朋友之間的默契!”
祁英格外洪亮地道,眼眸忽然更加紅了。
“隻是唯一一點,很可惜你四年前生小寶和君熙的時候……我沒有出現在你身邊,否則,等他們一出生,我一定要第一個當他們的幹媽。”
這一番話,和墨雲爵說的一樣。
後悔沒有在當時的階段情景,出現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