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意思的是,那個女人沒有在韓知允的麵前說出他的名字……
倒是個識趣的女人!
祁英。
祁家和韓家的商政聯姻。
原來她就是那個女孩。
黑色的丹鳳眸深了深,拳頭在一旁的樹疤上留下深深地刮蹭陷痕,緊接著身軀魁梧的身影便消失在樹林間。
……
韓知允的一批人馬對這裏進行了檢查,除了剩留下來一件透明色的男款雨衣,以及打火機外,沒有其他蹤跡。
這說明對方反偵查能力極強……
打火機並不是很精致,是部隊野外生存專用款。
對方故意留下這些東西……是在叫囂麼?
“韓老大,我已經派人把這些東西收起來了!”何益川忙碌結束趕過來彙報。
看來之後軍區內部也會進行大清理。
“嗯。”韓知允眸色深了深,看了一眼何益川,囑咐道,“不過這件事結束以後,你還是需要革職一段時間,這期間你就辦這件事。”
他對部下不是不好,而是無規矩不方圓。
“是!”何益川筆直身體敬禮,表情堅毅,並無反對意見。
這件事,他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樣的錯!
韓知允看了一眼旁邊坐在石頭上抱著保溫杯取暖的小女人,旋即大步走過去,落話道,“我們可以走了。”
其他的事,隻能日後再查。
被粉色羽絨服裹的嚴嚴實實,溫度回升,祁英轉過頭來,神情略微有些失神,“啊?好……”
跌跌蹌蹌地站起來,韓知允及時攙扶住她,看見她的表情不禁更加疼惜,“是不是想起來被槍威脅生命的時候了?”
祁英跟蘇千耐一樣,兩個無非都隻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女孩,出生在富裕家庭。
哪裏經過這種危險邊緣的事?
而且還是被持槍抵住腦袋……
“不是。”祁英快速搖了搖頭,咬著淡色的唇瓣有些遲疑,“我隻是想起了千耐,我有些想她……”
蘇千耐是祁英這麼多年以來,唯一的好朋友。
也是好閨蜜,對於她而言,除了祁家以外,蘇千耐早已經是如同親人般的存在了……
亦或者說,在祁英的心底,蘇千耐比祁家的分量還要重。
畢竟,祁家根本就不算是,她的家……
祁英有一瞬間想過,倘若她真的被那個人下了死手,第二天迎接的是她死訊的話,祁之珩會不會有一絲難過?
應該不會吧!
自己真是幸運,可惜千耐……
想到這裏,祁英心口倒是有幾分隱隱作痛。
“蘇千耐或許沒有死。”韓知允看見她這幅樣子也是不忍,幹脆將最新消息告訴她。
“沒有死……?”祁英眼睛頓然燃起亮光,“你是說,千耐還活著?”
太好了,她的祈禱有用!
“那耐姐現在在哪……”
“這些都還隻是未知,我也說了,隻是或許。”韓知允皺了皺眉,想起近期的事就頭疼,“權夜聿對比了打撈起來那具女屍和蘇千耐的DNA,不相符。”
這說明那具女屍並不是蘇千耐。
不是,就代表蘇千耐有幾率活著,但也僅僅隻是有幾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