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笑話……
十年前,權殷容諷刺過柳子韻,而現在,一如既往的諷刺,還是全然不落的全部重新擊打在她身上。
毫無變化!
甚至比十年前的那一幕幕——還要來的更加疼痛、凶猛!
“……”宮錦辰眼底暗沉,護著柳子韻的身子出聲道:“權老夫人,子韻的情緒不好,醫生也說過病房不能留太多人,現在身體不佳,還請您諒解……”
該死的,這老太婆到底什麼時候走?
權殷容眯眸,揮手示意保鏢上來,無情地扔話,“好了,這裏是一些進口營養品,特地給你送過來,作為我們權家的一份心意。”
明眼人都聽得出,剛才權殷容沒少諷刺柳子韻。
今天過來的目的,以及表達地意思也無非就是——你的事跟我們沒關係!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全場人靜默,任由著權殷容身後地保鏢將保養品一一放在病床周圍附近。
直到將床頭桌子上都堆滿以後,保鏢退下。
但不論是宮錦辰在內還是賀莎與葉莊眉,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因為權殷容送上來的保養品,都是什麼變相的靜心口服液、腦白金、心理抑鬱抵抗藥……
再不濟就是拉菲紅酒!
這哪裏是什麼營養品?!
故意的不能再明顯點兒了……
權殷容始終保持高貴地神情,淡淡掃了一眼病房裏的所有人,下了命令轉身,“佳期,走吧,夜聿,跟我一起回去。”
童佳期臉龐清純至極,那雙烏黑明亮地眼眸泛濫著淚光,靠近病床,看著柳子韻顫抖低頭的模樣,唇齒艱澀地開口:“子韻姐姐,你一定要養好自己的傷,權哥哥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你放心,還好你這次沒被那些混蛋給……”
賀莎心中窩火,咬牙克製道:“童小姐,您的關切我替她收下了!”
“……”童佳期無辜地看向賀莎,“賀莎姐姐,那拜托你要照顧好子韻姐姐了。”
說完,麵前的女孩,滿是不舍又憐惜的扭過頭……
邁開步轉身那一刹那,她的眼底神色劃過柳子韻的身上,眼神仿佛帶著一絲彎彎地笑意。
隻是,很快又轉瞬即逝。
那些憐惜的表情,別說柳子韻看不看得到,光是賀莎看見,就一百個惡心!
同時,心髒更是疼……
為子韻而感到不值!
正當保鏢已經離開病房,童佳期攙扶著權殷容走到門口時,背後男人尊貴又冷漠的聲線咄然響起:“既然隻是幫個忙,事情做得光明磊落,為什麼在我手機上,發了短信給她後,又刪除?”
“你是怕我知道,還是,根本不想讓我知道?”
“……”猛地,走到病房門口的兩人,紛紛停留下了腳步。
童佳期渾身像是震住了一般,心髒咯噔一跳,目光變得渾濁又沉重了起來……
權殷容臉色不妙,扭過頭不悅地望著權夜聿:“夜聿,你在亂七八糟的說什麼?”
“我在問你,童佳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