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寵小姑娘寵的如同掌上明珠,今天卻能舍得讓她看見他跟另一個女人搞曖昧。
這又是什麼新招數?
想讓小姑娘吃醋麼?
權夜聿是弄不懂墨雲爵的心思,旋即朝不遠處的墨雲爵說道:“那我們先上去了?”
“嗯。”墨雲爵冷冷地應了一聲。
蘇千耐見狀,更加頭也不回地朝樓上走,背影充斥帶著倔強和賭氣的味道!
混蛋墨雲爵!
……
當權夜聿跟蘇千耐一齊離開以後,沒有了小姑娘的搗亂,墨雲爵的臉色恢複一如既往地冷硬,黑眸看向對麵的女人,冷冷道:“柳小姐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墨家城堡的地址在整個京城都隱蔽至極,沒有媒體知道,更沒有對外公開過。
這裏是他給蘇千耐的一個專屬庇護所。
就算是柳子韻問白淩要,白淩也不會給她。
柳子韻聳了聳肩,並沒有聽出墨雲爵的言外之意,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因為我的心在你身上。”
她的美眸似而撩撥地瞥向他……
墨雲爵矜貴的俊容上沒有一絲表情變化,徑直站起身來,“德叔,送客。”
柳子韻見墨雲爵要離開,急忙正經說道:“我查了蘇小姐的學校,家庭地址填的這裏。”
墨雲爵轉過身,冷幽地眯起眼眸……
同時心髒也狠狠地一震,該死,他怎麼忘了這個?
如果是這樣……
柳子韻查的到,那個女人也一定能查的到。
柳子韻還以為墨雲爵要發火,想了想,她也並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畢竟萬一惹怒了他,她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更何況……
柳子韻也發現了,剛才墨雲爵之所以能跟她聊那麼多,全部都是因為那個女孩在場。
那個女孩一走……
他根本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跟自己說。
柳子韻不是不識趣的人,攏了攏頭發,將自己旁邊的包拎起來,同時跟經紀人賀莎一同起身:“墨總,今天打擾你了,既然我該歸還的東西已經還了,那麼我就先走了。”
賀莎嚇得腿都軟了,一臉迷茫地站起來,什麼,終於結束了嗎?
這簡直是死亡對話。
膽戰心驚!
然而就在柳子韻拉著經紀人走時,跟墨雲爵擦肩而過的時候,男人冰冷尊貴的聲音落下;“德叔,給今晚的餐桌上加兩份餐筷。”
“……”德叔一愣,很快明白過來:“是,墨先生。”
柳子韻也是詫異不已,墨雲爵的意思是……要她們留下來吃晚餐?
她看向墨雲爵。
墨雲爵睥睨著柳子韻,語氣不溫不熱:“柳小姐應該不介意留在城堡裏吃頓晚餐?”
柳子韻勾了勾紅唇,“當然……不介意。”
……
與此同時。
二樓臥室。
蘇千耐平躺在椅子上,表情有些冰涼,權夜聿拿著聽診器幫她測了心跳,都還算正常,隻是總感覺有什麼不對。
“蘇小姐,你能否跟我詳細描述一下你那晚做的噩夢?”
蘇千耐從墨雲爵將她接回墨家的那一年起,就開始患有一個特殊病症。
夢魘。
這和普通的做夢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