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禦寒十分配合簡童的心理活動,一開始還真沒動手動腳的做什麼,就算身上已經很明顯的有些反映,也是強忍著,隻給軟手軟腳的簡童擦著身子。
簡童倒也不是沒被扒光看過,隻是以往也不過隻是在床上被拔光了罷了,現在就這麼赤裸裸的躺在浴缸裏,而且還在被自己金主此後,說不尷尬是不可能的。
忍了一會,簡童實在是尷尬的不行,默默蜷縮起來擋住自己的身子,抬頭可憐巴巴的開口:“遲先生,我自己洗成嗎?”
遲禦寒喉嚨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幹得厲害,將手裏的浴花打上沐浴露揉出泡泡之後才交給簡童,然後就十分配合的出去了。
臨走還留下一句:“有什麼事就叫我。”
簡童被遲禦寒這一係列溫柔體貼的舉動嚇得半天沒回過神來,愣愣的看著手裏全是白色泡沫的浴花,莫名有些好笑。
這是什麼情況?恨不得一天到晚把自己拴上鏈子的遲禦寒,竟然這麼顧及她的感受了?
其實遲禦寒並不想就這麼答應,不放心簡童自己洗澡不說,那樣柔軟細膩的觸感,不管是摸多久,遲禦寒都是覺得不夠的。
但現在他幾乎已經要被強忍的欲望折磨瘋了,明明很想抱著自家小孩狠狠的疼愛,卻礙於怕給簡童留下心理陰影而不敢動。
遲禦寒覺得,這世上大概是已經沒有比自己更悲慘的人了,肉都到了嘴邊,卻不能咬下去!
簡童坐在浴缸裏,並沒有著急給自己洗澡,而是靜靜的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暈過去之前的事情。
簡家那夫妻倆和一個女兒,此時在簡童的心中,真是一丁點餘地都沒有了。
可笑她之前還在傻傻的想著,他們不過是一時被眼前的利益給蒙蔽了雙眼,才會做出那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但經過昨晚的事情,簡章華惡心的嘴臉依舊曆曆在目。
簡童忽然明白,人生來,就是分三六九等的。
根本沒有什麼人性本善,那樣醜惡的嘴臉,可能會存在於每一個人身上,並不僅僅隻針對於環境的影響。
有些人,天生就是那般惡心。
厭惡的皺眉,簡童狠狠的搓洗著身上被觸碰過的地方,想要把那種惡心的感覺搓掉。
一直到皮膚都發紅了,才慢慢停下來,衝洗掉身上的泡沫。
謹慎的用浴袍將自己裹得隻剩下一個腦袋露在外麵之後,簡童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來,站在遲禦寒麵前,猛地有些不知所措。
想到昨天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高大並讓人安心的身影,簡童就感覺自己心底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一樣。
遲禦寒又何嚐不是,眼睜睜的看著簡童赤著腳,頭發還濕漉漉的站在自己麵前,無辜單純的像一隻小兔子,他就覺得心癢癢。
偏偏還不能碰!
遲禦寒懊惱的錘了一下床,嘶啞開口:“過來,坐下。”
簡童被嚇了一大跳,惴惴不安的走過去,坐下,滿心慌亂。
完了,現在自己清醒了,遲禦寒是不是要開始跟自己算昨天的帳了。
想到自己可能將會遭受什麼,簡童情不自禁的倆麵色蒼白,幾乎是帶著自暴自棄的心情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