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接著問道:“那你這是去哪了?”
金陵這才意識到劉總的問話是早已設計好的。金陵很尷尬的回答:“我也去看電影了,怎麼沒看見你啊?我進去的很晚。”
劉總淡淡的一笑回到:“我進去的時候已經熄燈了,你要去哪,我送你。”
金陵想了想說:“還是不用了吧!我還沒想好要去哪?”
劉總接著說道:“這更好,我也沒有想到去哪。你來這麼久了,還沒好好逛逛廣州隊的夜景吧!我帶你到處看看吧!”說著劉總就打開了副駕的車門。這下金陵是不上也得上。坐上車金陵感覺有些緊張,所以就主動找話題聊天:“劉總,你也喜歡看電影啊?”
劉總說道:“上學的時候經常和朋友來看電影。”
這可正和金陵的胃口,金陵開始精彩的一言堂了:“原來你們男子也喜歡看電影啊!我在學校的時候就特別喜歡看電影。幾乎每周都和室友的姐妹去看電影。我看電影院裏除了情侶就是女孩和女孩。沒看見有多少男孩看電影。”
劉總沒說話,金陵突然意識到:“劉總剛才並沒有說自己和誰看電影,大概是和女友一起看電影。不過,這也沒什麼,誰沒有過去呢!”
劉總開始講到:“我是和我初戀女友一起看的。”
這倒是引起金陵的好奇心,金陵以為像劉總這樣的男人是不會又純情戀情的,現在看來,初戀之所以美好就是因為她是最純潔的。金陵開始講:“是啊,初戀總是最美好的,不管她已經過去多遠,曾經給你帶來過多大的傷痛,對她總是難以割舍的。”
劉總問道:“看來你對你的初戀倒是感慨良多啊!”
金陵補充道:“何止啊!還隱隱作痛呢!你知道嗎,我的初戀是在高中的時候,那時候談戀愛是不可以讓家長知道的。就像是隻要你一談戀愛就犯了罪一樣。要是被家長知道了,那還不得血雨腥風一場。”
劉總很不在意的質疑到:“不會這麼嚴重吧!看樣子你比我小啊!我初中的時候就談戀愛了。家裏人也知道,但是也沒怎樣啊!”說完,劉啟華的臉涮的一下就變了顏色。不過金陵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接著說:“我是長在農村的,哪能和你麼這繁華大都市相比。不過我們確實很純潔,很掏心的。”
金陵還想繼續講下去,一轉臉看到劉總的臉色很不好看,於是就閉嘴了。金陵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所以心裏還在打鼓。氣氛變得很緊張,金陵好像馬上下車。“和你們這些老板在一起就是難過,指不定那句話不中你們意,你們的臉一下子就拉到腳趾頭那了。
到了金陵宿舍樓前,劉總簡單的一句:“到了。”金陵也沒有什麼好留念的,立刻就穿出去了,就像籠子裏的鳥好不容易逃脫了,自由了。金陵沒說謝謝之類的,就連頭也沒回一下就徑直的走進樓門。
劉總看著金陵走進去才開車離開。劉啟華一直在自責:“劉啟華,不是說好了,不要想起她嗎?怎麼還是忘不了她。現在應該珍惜你身邊的人啊!”劉啟華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
金陵回來的時候,武蘭蘭已經在家了,金陵看見武蘭蘭就很奇怪的問:“你們k歌會來的這麼早?”
武蘭蘭看著書回到:“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唱歌的。你不是也沒去嗎?”
八卦的姍姍跑過來問道:“剛才送你回來的名車是誰開的啊?是不是老板啊!要說老板人長的帥,又年輕有錢,倒還真是個很好的對象。”
麗麗潑冷水過來:“劉總這麼好會看上你嗎?再說也不知道劉總有沒有女友呢?”
姍姍就更起勁了:“金陵,你不是他的秘書嗎?這點你應該最清楚了。上次聽說有一個女的來鬧事,和老板有沒有關係啊?”
金陵是很不喜歡劉總的生活作風,但是作為劉總的秘書,是要有職業操守的,所金陵就回到:“姍姍,你八卦的毛病要改一改。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姍姍一撅嘴嘟囔著:“有設麼了不起,不就是做了老板的秘書嗎?牛什麼。”
金陵看一眼武蘭蘭,武蘭蘭絲毫沒有在意他們之間的對話,好像她和這個屋子裏的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金陵突然覺得她好冷漠。在辦公室裏看武蘭蘭並不是這樣的人。金陵真的感覺到,人心叵測啊!
武蘭蘭不是冷漠,而是太現實。武蘭蘭之所以來到這裏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武蘭蘭的父母都是下崗工人,父親出國車禍,家裏就靠母親一人支撐,蘭蘭經曆下層的生活,所以更多時候蘭蘭體會到世態炎涼。這也是蘭蘭為什麼一直這麼努力的生活學習,工作。經曆過這些的蘭蘭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為了這些她曾經失去過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也曾經得到過別人即鄙視又想得又得不到的東西。
麗麗是一個注重愛情的女孩同時她也是一個令所有女孩都羨慕的幸福的女人,因為麗麗的男友是她的初戀,在初戀成功的幾率幾乎是百分之十的概率下,她就成了幸運兒。真的就像木心先生說過一首詩裏的:“那個時候時間過得很慢,慢到隻能用一生去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