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適右手提槍,左手握刀。
胯下坐的戰馬,一夾馬腹便噌的一聲衝了出去。
這批戰馬在夜裏如同流光。
對麵騎著戰馬的金成。
他手中握著一把三十六斤重的大刀,看到西岐的士兵一刀下去,便是人頭飛落,那鮮血濺得他滿身都是。
他卻渾然不懼。
仿佛特別喜歡這些鮮血浴身的感覺。
“賊子!”
南宮適瞪目欲裂。
夾馬便向前衝去。
左手之中的大刀,就想對著那匹馬的頭砍去。
金成見到來者,自然知曉這不是普通士兵,反而全身威力高漲,便拍馬迎了上去。
兩人甫一交戰。
就見刀鋒之上閃著火光。
“哈哈哈,看你這模樣應該是西岐大將南宮適。”
“早就聽聞南宮將軍天生神力,不僅從小力可舉鼎,長大之後更是攻占三十七城無一失敗。”
“如今想要偷襲我們崇城。”
“恐怕南宮將軍不敗的神話,就要在此終結!”
南宮適聽著他的垃圾話,沒有絲毫分散注意力,反而化刀為槍,就要對他的胸口捅去。
金成怪叫一聲。
手中的大刀堪堪的擋住這一槍。
嘴中立馬又罵道:“好你個南宮適,本來看在我們偷襲的份上,想給你個麵子,你去如今你卻是不講武德!”
“那就休怪我金某人不給你麵子!”
金成話落,手中大刀就對著他衝殺過去。
兩股強勁的力量相互疊加。
周圍的士兵還在衝殺不斷。
崇應彪已然斬首七十二人。
此時卻迎戰上了叔喜,兩人打的一番難解難分。
不過叔喜卻是因為勞累,完全不是崇應彪的對手,反手就被崇應彪一刀砍在馬下,好在他閃躲及時。
沒有被一刀斃命。
望著胸口鮮血流,叔喜感覺到了一絲驚駭。
沒想到這無名小將居然也這麼厲害。
當下閉著眼睛有種引頸受死的感覺。
不過卻傳來崇應彪的聲音。
“降者不殺!”
原本三萬的精銳士兵。
轉眼之間竟然被殺的隻剩了四五千個兵了。
這些兵,除了在西岐經過幾年的訓練,都完全是屬於新兵蛋子,今日這是第一次見血。
瞬間都被嚇得膽寒無比。
南宮適還在旁邊與金成交手。
聽到崇應彪說出這話,手中的武器威勢越來越重,他想要從中突圍出去,金成又豈可能讓南宮適這麼重要的人物就是逃走?
“賊子休走!”
“拿命來。”
金成一聲大喝,拍馬而出。
南宮適絲毫不慌,反手就是一記回馬槍,打在他的大刀上,隨後右手中的刀刃,在半空中掄圓一圈。
就要對他的馬腿上劈砍過去。
可是金成,又豈能中招?
撥轉馬頭,同時用力將手中的大刀掄圓,隻要他敢向自己攻擊過來。
那麼血濺三尺的一定是他南宮適!
旁邊一個士兵見到他們的將軍就要被降,他可以被俘虜,但是將軍不能折損在這裏。
當下瞪著眼睛,一槍插在了金成的馬腹上。
戰馬吃痛。
揚起前蹄。
四周濺起一片灰塵。
南宮適見到此景,心頭大喜,當下止住自己手中大刀的力度,反而轉到化槍,直接的對著他的胸口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