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已經說了,現在後土並不在地府之中。
也就是說忘川僅僅隻是一個準聖罷了,實力再強,有閻羅王在保護自己,再加上他師父給他留下來的那到法力痕跡,她就算強攻自己。
也絲毫傷不得,打不到。
忘川見著蘇暮這般模樣,身上立馬浮現出了一絲強大的血氣力量,原本陸判官和其他同僚好不容易騰寫出來的資料,在她這一陣強烈的力量衝擊之下。
居然盡數化作齏粉粉碎開來。
漫天黑墨,飄揚成片。
忘川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甚至將這黑色墨水凝結成霜。
“你有種再說一遍!”
蘇暮看她眼睛變得通紅,內心盡管慌的一批,臉上卻是絲毫不慫,反而向前踏了一步。
“我就說,你能奈我何。”
當!
殺氣如劍,縱橫不斷。
整個閻羅殿地下慢慢的鋪起一層細霜,隱隱可以聽到黃泉忘川正在咆哮,好像要將閻羅殿此刻衝垮一般。
“喂喂,你做什麼,難不成你不知道這個忘川是出了名的暴脾氣?”阿玉的聲音在腦海之中想起。
蘇暮欲哭無淚:“你怎麼早不說?天天非讓我惹上了麻煩才說,誰知道這瘋婆娘脾氣這麼暴躁!”
“我剛才不是在沉睡嘛,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才睜眼看看,就是這個惡毒的婆娘,曾經將我爹給打的狼狽逃竄,你最好小心一點。”
“否則你死的話,我也跟你陪葬。”阿玉長歎了一聲命運不公,“咋跟了你這個瞎了眼的修士,早知道還不如進入那女人身體之中,雖然看她不怎麼順眼,但她運氣總比你強。”
“……”
蘇暮一陣無語,他難道就不想自己運氣好嗎?
誰知道今年是不是犯了太歲還是本命年,反正自從上了一趟血海之後,除了在玉虛宮,那會稍微安全一點。
現在到哪裏都是流年不利,而且到處惹是生非。
這家夥板凳都還沒捂熱,就直接惹上了一尊準聖強者!
閻羅王看著忘川出手,自然不可能讓蘇暮死在閻羅殿,也不可能讓她出手毀壞了自己的家。
“忘川,現在暫時還是那堆血海魔獸重要,至於究竟是誰暗算的他,現在也暫時沒個定論,不如先解決了當前的危局,再行商討。”
忘川本來想要將蘇暮徹底擊殺在此,就算是閻羅王都擋不住她。
聽到血海魔獸,卻是目光閃爍了起來。
“該死,居然敢控製我的心神,想必就是你們這群妖魔作祟,給我死!”
忘川作為聖人的三屍之一,她有著足夠的自由權和分配權,而且就算是不回後土的身體之中,她依舊可以在這地府之中四處縱橫。
雖然平常脾氣是暴躁了不少,也還不至於,僅僅隻是被人家說了兩聲,就直接擼袖子開幹!
當下運轉一股極為磅礴的力量,打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女人下起手來可對自己都絲毫不心軟,這要是打在我身上,不死也要廢半條命。”
蘇暮看著那道攻擊被閻羅王化解,臉上自然沒有露出什麼擔心的模樣,不過看著忘川卻是在下一刻突然自殘起來,他整個人被搞的都有些懵逼了。
陸判官也是有些詫異,“這年頭難道都興自殘?”
不過在他倆還在好奇的時候,就聽忘川叫了一聲,“你這小子趕緊過來助我一臂之力!”
“啥?”
蘇暮覺得自己是不是聾了,左右看了兩圈,才確定忘川就是對自己所說,剛想要解釋拒絕。
就見到一雙玉手瞬間拉扯的自己。
從他這邊的距離到忘川身邊僅僅隻有三步之遙,頓時他的雙手就被忘川架在了旁邊的木案之上。
“喂喂喂,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做,好像有些不符合規範吧,我可是純情小處男……”
“我…啊,我……”
蘇暮感覺整個人都有些傻了,就見他體內的五昧靈火被瘋狂的壓榨出來,後麵的三條尾巴也是有些藏不住的,隨時都有可能會冒出來。
“該死,這家夥居然想要利用我體內的五昧靈火,不知道這五昧靈火很珍貴的嗎?我自己平時也隻能用來烤地瓜用!”
蘇暮恨恨的咬咬牙,就想要將自己的尾巴壓製住,要是在這種情況暴露自己是妖族的話,就怕有大嘴巴說出去。
“我感覺到了你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悸動,難不成你這是要突破了嗎?”
阿玉的聲音忽然的傳了出來,蘇暮望著神識中的阿玉飄蕩不斷,立馬腦海飛動轉動,他倒是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既然你想要利用我,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蘇暮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當下手掌中的五昧靈火越發旺盛起來,這些火焰全部被忘川用來洗滌身上的氣息。
“火焰威力再提升一點,就快了就快了!”忘川大聲叫喊著,她身上的黑色魔氣越燒越多,在這五昧靈火的焚燒之下,反觀她體內湧現出來的氣血越來越濃。
“好!”
蘇暮大叫一聲,直接咬破自己的唇邊,看著她身上的氣血湧動,一個側身就撲到了忘川身上。
作為準聖,要是換做平常時候,她能一巴掌給蘇暮拍飛,但為了驅逐自己體內的邪魔之氣味,忘川看著蘇暮趴在自己身上,立馬嬌喝一聲。
“你這登徒浪子,還不趕快給……”
“唔!”
一雙沾染血液的唇角,頓時貼在忘川的唇邊,蘇暮毫不客氣的在她嘴角咬了一下,大量的氣血開始相互交融。
他體內是蘊含著五昧靈火不假,但是使用這神通需要消耗大量的靈力,光憑蘇暮也是撐不了太長時間。
但是忘川卻不一樣,她可是準聖,而且還是一個聖人的三屍,她體內蘊含的氣血,可謂是豐盛異常無比。
蘇暮此時就如同一隻嗜血的僵屍,嘴巴牢牢的貼在忘川的唇邊,貪婪的吸收她嘴唇裏麵流下出來的精血。
周邊湧動的氣血,就如同靈氣一般,倒灌入了蘇暮體內,剛開始還有些隱隱壓製不住的三尾,在氣血肉身的安撫之下,居然開始變得沉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