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雲莫名看著突然離開的倆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單天溟是怎麼了?
似乎是從蘇陌竹提出要將縫合術引進軍營之後,他開始變得反常不高興的。
所以,單天溟是不讚同將縫合術引進軍營?
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她不相信,單天溟不知道縫合術對軍營的好處。
——
“天溟,咱們不是說了今日要與清雲一次用午膳的嗎?你拖著我這麼早離開做什麼?”蘇陌竹直到被拖出了醫坊,倆人走在醫坊門後的小路上,後領得到釋放,他才終於開口說道。
“你說為什麼?”單天溟目光銳利而陰沉。
盯的蘇陌竹再次汗毛豎起。
“你做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天溟啊?”他懷疑他的好兄弟有兩副麵孔,之前在醫坊的時候,他分明很溫和的,這會兒才剛一出來,他立刻就變臉。
“你說為什麼?”單天溟再次重複一句。
蘇陌竹也不是蠢人,隻是在醫學之外的事情想的沒那麼多而已。
而這時候,他也終於想到了。
他麵色訕訕。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那麼多天溟,我是真心的把清雲當成朋友,這點你是知道的。”蘇陌竹有些著急的解釋。
他這顆豬腦子,怎麼關鍵時刻就不會想了呢。
清雲現在本就風頭旺盛,若是牽扯到軍營的話,必然會扯入更多事情……
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可能會害了清雲,蘇陌竹心裏內疚極了。
“左右我也不過是說說而已,隻有我們幾個知道,以後我們不要再提起,不就行了。”
單天溟麵色稍緩,卻是歎了口氣。
“怕是,不行了。”
——
夜晚,顧清雲從醫坊回到公主府,剛準備用晚膳,公主府的大門便被敲響。
“公主,征遠將軍的家仆在外頭求見。”柳兒匆匆來稟。
“征遠將軍?誰啊?”
顧清雲細細回想,發現她並不認識這個人,不管是她還是原主,都不認識。
“征遠將軍是如今最為威風的將軍,掌管九軍,在咱們大明非常有權利地位的呢。”柳兒發揮小靈通的特性,開始給顧清雲科普。
“他的家仆來找我做什麼?”顧清雲嘀咕了句,卻是讓柳兒出去將人請進來。
征遠將軍的家仆一見到顧清雲,立馬撲通跪到她麵前,同時哭著道:“求求公主救救我少爺的性命,求求公主究竟啊。”
……
顧清雲坐在征遠將軍的馬車裏,嘴角還在微微抽搐。
本來正打算吃飯呢,結果人家求救求上門來了,那家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她連想拒絕都不好意思了。
但重點是,她壓根還沒搞清楚,征遠將軍的兒子到底得的什麼病。
因為那家仆一直在哭,根本連話都說不清楚。
也罷,反正她人都來了,到底是什麼問題,也隻能她自己去找出來了。
馬車很快到達征遠將軍府。
並不是說征遠將軍距離公主府不遠,而是征遠將軍府的馬車跑的特別快,若非顧清雲定力夠深,怕是都要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