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晚的解婚書一送到丞相府,就先進了陳相的手中。
陳相打開瞧了兩眼,第一時間久衝進了硯秋的房中。
將她給提了出來。
他指著這解婚書上的手印,問道:“你寫的?你按的?你寄的?”
硯秋瞅了一眼,那個陸向晚果然按了手印,這樣他們就不是有婚約的人了,於是她壯了壯膽子,頂起了陳相嘴:“對,我寫的,我按的,我寄的!”
陳相氣的差點暈了過去,他一手拿著解婚書,一手捏著硯秋的耳朵吼了兩句:“備車!去陸王府!”
硯秋雙手拽著陳相捏她耳朵的手,說道:“爹,你捏疼我了。更何況他都簽了,就算去陸王府,我們也是兩個解除婚約的人了……”
“而且……,而且……”硯秋有些說不出口,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同她的父親將,她有喜歡的人了,還私自同他定了終身。
硯秋還是被陳相給帶上了馬車,這一路上他都在罵硯秋。
她若是真退了這門婚事,以後還有那家的公子敢娶她?
好在這門親事,當時說聖上親自賜婚,他們二人簽的解婚書沒有什麼實際的用途。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同陸王爺的兒子,道歉!
下馬車後,陳相一把將硯秋從車上給拽了下來,硬是拉進了陸王府。
硯秋想著,一會兒多出點醜,總能把那王爺給嚇到吧。
她在這王府的客廳裏,站了許久,那王爺都一直沒有出來。
她站的麻了,於是彎腰拍了拍膝蓋。
這時聽見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她抬頭一望,隻見門前走進來以為穿著白衣的男子。
那名男子,眼熟的很。
待他走進一些,硯秋才瞧清楚了他。
難不成,他就是與她有婚約的那位王爺。
隻見他彎著腰,同陳相打了聲招呼。
陳相正準拿出那解婚書同眼前人道歉的時候,硯秋一把奪過陳相手中的解婚書,給撕了。
還對著眼前的人說道:“這婚,我不退了。”
陳相一臉懵的瞧著她。
隻見,硯秋伸出手,指著眼前的人,“你是我的。”
他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可剛剛,我們已經簽了解婚書。”
“它被我撕了,那就是沒用了。”
硯秋這耍無賴的技術,若是敢稱第二,那便沒人敢稱第一。
陳相覺得,他的女兒不想退婚,那是件好事。
但她這樣,未免太急躁了些,難免會嚇到陸向晚。
“嗯,沒用了。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陸向晚敲了敲手中的扇子,一直在等硯秋的回答。
硯秋:“那,我們擇日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