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鹿聞言微微一愣,到底是臉皮波,紅潤一點一點的染上臉頰,像是三月的桃花瓣,粉白透著淡淡紅暈。
“我不是……沒有那個意思。”玉鹿解釋說,“我不知道女人不能聞麝香的呀。”
“不知不怪,”有低低的笑意欺在耳後,男人溫熱的呼吸像是綿綿的海水:“葵花,給我生個孩子吧。”
“我現在身子還沒好啊。”她說。
“我等你,”他小聲低語,“兩年後,給我生個孩子。”子衿溫暖的呼吸從後麵靠近,帶著沙啞的笑意:“我的葵花啊,快點好起來啊,夫君要餓死了。”
“你沒吃晚飯麼?”她低著頭問。
“傻小葵花,笨小葵花,夫君餓了想吃掉你,可是你現在又不能吃……都是因為去救我體力透支,要不然早就好了,都是夫君的錯……”
玉鹿平日的伶俐口才驟然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再裝傻充愣也該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了。隻好說:“不是你的錯,是我甘心情願做的,在所不惜。”
子衿的手從後麵環住她,交叉在小腹前,唇貼著她的耳,輕輕一歎:“好幾天天沒這樣抱著你了。”
玉鹿有些害怕,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樣接口,恍恍惚惚的說:“你……你上峰叫你去這許久,是什麼事啊?”
“哎……”子衿無奈的歎息:“葵花,這樣美好的夜晚,久別重逢,說工作上的事,不煞風景麼?”
“咳咳……咳咳……”她掩著嘴不停的咳嗽,雙肩顫了顫。
子衿靜靜的擁著她,身上暖融融的味道輕輕的在四周環繞:“剛好點就出去亂跑,又咳嗽了吧?”
玉鹿搖頭:“不是因為亂跑。”
“那是聽我說讓你生小孩嚇著了?”
“不是,不是,真不是,我發誓。”玉鹿著急地說,其實就是嚇得咳嗽起來,掩蓋內心的慌張,還要發誓,真是二貨心思傻逼到家了。
子衿一笑:“孩子話,發什麼誓,你別急嘛。說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吃藥?”
“天地良心,”玉鹿豎起三根手指:“我……我每天三大碗,連藥渣都咽肚了。”
“好了,好了,我信你最乖。”子衿刮一下她的小鼻子:“今晚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我這樣病著,夜裏還會咳咳,不想影響你睡眠。”她說。
子衿心下一暖,好似有溫熱的水緩緩覆蓋上來,嘴唇摩挲著玉鹿的脖頸,輕聲低喃:“沒事啊,我不怕你打擾。”
子衿的睡衣薄薄的,幾乎可以觸到他肌肉的輪廓,玉鹿窩在他的懷裏,歪著頭,身體一點點的暖了起來,輕聲說道:“我希望,以後你去哪裏帶兵打仗帶著我,我雙槍打得可準了。”
“我知道你打得好,”子衿溫言道:“小傻瓜,你是女人,怎麼總想著拿槍動刀的呀,你改為自己想想啦。”
“我為自己想什麼?”玉鹿有些茫然。
“你啊,”子衿聲音低沉,還隱隱帶著幾絲笑意:“該好好想想,如何留住男人的心,抓住男人的胃,牢牢綁住一個好男人,相夫教子,安穩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