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隻落得:秋風苦雨,秋水橫波,秋上心頭,隻恨你!
玉鹿被他剝了衣服,衝了清晨的涼風,不停地咳嗽起來。蕭軍烈伸手摸摸她的小手,冰涼冰涼的,這下可真嚇著了。急忙拿過被子鋪好,把她抱起來放到被子上,扯住一頭,將她卷起來,把她卷成一個夾心春卷,放在身邊,一會兒摸摸頭,一會兒貼貼臉。
她在被卷裏隻露出個頭,呆呆的不言不語。
他突然想起自己來的路上,給她買了花生酥糖,立刻從兜裏拿出來,剝了糖紙塞進她嘴裏,“小玉,這個糖,我記得你最愛吃了。”
她張嘴一咳嗽,把那花生酥吐了出來,臉色更加慘白。
蕭軍烈急忙拿起水杯,給她倒了水,放在嘴邊吹得微溫,送到她唇邊,她一扭頭,不喝他喂的水。
“我錯了,我怎麼樣你才能不生氣?”他撓著頭皮,深感無力,“要不要我去老虎嶺把琅琅接過來,讓他給你辦個鬼臉,你才會笑一下?”
“你敢!”她終於吐出兩個字。
蕭軍烈這才放心,他們之間還是有話說的,至少說到兒子的時候,她不在冷漠,她還能生氣,這已經讓他很開心了。
門忽然被巨大的力量推開,門口出現四個人,子衿,大寒,大暑,霜降。這四個人各個英氣勃發,衣冠整齊,手裏拿著胳膊粗的木棍。
“蕭軍烈,你別在這裏裝什麼好男人,現在,我們的娘子因為你生病住院了,有能耐跟我們出來,咱們開闊地比試比試。”霜降第一個大聲叫陣。“你昨天打傷了我五名手下,今早又鳩占鵲巢,你算個什麼英雄好漢,狗熊一隻!無賴一個!”
蕭軍烈一笑:“好,我跟你們比試比試,不過不能白比試,咱們得有點堵住吧?”
“這裏沒你說話的地方。”霜降上前一步揪住蕭軍烈的衣服領子,“跟小爺出去,別嚇著玉鹿。”
蕭軍烈一甩膀子,掙脫霜降的手,回頭跟玉鹿說:“小玉,這可不怪我,萬一我一不小心傷了他們幾個,你可別怨我。”
玉鹿仿佛沒聽見他說話,隻是對子衿說:“子衿啊,你一介書生,還是別舞槍弄棒的了,拿著個棍子怪嚇人的,留下來陪我。”
“別,他可別留下,放屁還能添股風呢。”蕭軍烈急忙阻攔,他有多害怕子衿留下來和玉鹿曖昧,所以一把拉住子衿的袖子就往外走。
子衿回頭對玉鹿溫婉一笑:“葵花,你放心,有霜降和大暑他們呢,我會注意的。”
“夫君,今天你做的五色米飯真好吃。”玉鹿大聲說。
蕭軍烈腳步一僵,扭頭看著玉鹿,眼裏都是怨念,都是憋屈。
子衿走回去,揉了一下她的頭發,安慰道:“葵花乖,等夫君回來給你做紅燒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