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麵麵相覷,猶豫不定。
“聒噪!”許卓身形一閃,就如猛虎一般撲了過去,一巴掌便將那程姓富商給扇落進了遊泳池,其手上的鮮血將泳池的水染紅一大片。
三名保鏢還是衝了上來,持槍要將許卓包圍,他們知道許卓很厲害,這時候便不敢輕易開槍。因為,沒有必中的把握。眼前的這人居然連子彈都能躲,能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見識。他們知道不敵,隻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不得已而衝上來。
“給我幹死他!”那程姓富商狼狽地從泳池中爬了出來,雙目赤紅,怒吼道。當看清許卓的相貌時,怒火便更加熾烈。自然是認了出來,當日就是這小子壞了自己的好事,還毆打過自己!同時,心中又有些奇怪,怨那個殺手不給力,居然到現在還沒有做掉這該死的小子。
“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你送上門來,倒省了我後麵的幾十萬!”這程姓富商給殺手的隻是定金,對方事成後才會支付剩下的幾十萬。而現在,許卓送上了門來,這程姓富商就覺得,自己就能搞定,倒不用再給錢給那殺手了!
“你們幹什麼?怎麼還不動?給我亂槍射死他!殺了人自有我負責,你們怕什麼?!”程姓富商對保鏢們很不滿,覺得這些人不給力,不是號稱亡命之徒嗎?怎麼連殺個人都不敢?
不是不敢,保鏢們正是因為是亡命之徒,戰鬥經驗豐富,才不敢輕易動手,別看那對麵的小子孤身一人又赤手空拳,但身上的氣勢很足,如老虎,隨時都能噬人。能躲避子彈,隨腳踢出的鵝卵石竟然能將手機爆成粉碎,還能莫名其妙地擊落子彈,簡直深不可測。
現場的氣氛就猶若繃緊的弓弦,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動手則已,一動手,恐怕就有人血濺當場。保鏢們是覺得,他們血濺當場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其中一名保鏢臉色陰沉,狠狠地盯著許卓,說道:“兄弟是哪條道上的?在下東北人刀疤七,在江湖上略有一點名聲,兄弟不如給我個薄麵,自行離去,否則,真死拚起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哩!”
這人臉上一條猙獰刀疤,目光陰狠若狼,話聲也陰測測的,在這夜空中顯得格外瘮人。
不過,許卓卻懶得理會,隻是道:“識趣的你們都離去吧,不要為了這種人而喪命!”指了指那名富商。
“口氣挺狂的,剛才我們是隔得遠,又倉促開槍,準頭未免不足。現在你再來試試?”刀疤七冷笑道。他自然知道實情並非如此,但此刻隻能這般虛張聲勢。另外,他這邊好歹有三個人,對比許卓孤身一人,也算得上人多勢眾了。
“試試就試試。”許卓淡然一笑,但話音未落,他身形就動了,先下手為強!
那三名保鏢趕緊抬手,要開槍射擊,可是,陡然之間,他們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臂似乎被一股無形的繩索給束縛住了,根本就動彈不得,心驚之下,想轉身逃跑,可是,雙腿也隨即這種情況,就好像,整個人陷入了一口泥潭中,讓人行動十分困難。
正是許卓的馭力開道,早在他身體到達之前,無數條絲線般的馭力,堅韌十足的那種,漫天散射出去,瞬間籠罩住那三名保鏢。
在那名程姓富商驚愕及略有幾分呆滯的目光中,許卓的身形一化為三,幾乎同時出拳,將那三名保鏢擊飛出去,滾落於草坪,有一個還撞斷了一棵小樹,盡皆昏死過去。
其實,並不是許卓有分身之法,而是,速度太快了,造成了殘影。
保鏢們手中的槍支也拋落,恰好有一支落在了那程姓富商的身側不遠處,這程姓富商看了許卓一眼,還是忍不住朝槍支撲去,似乎,拿到了槍,安全感會大增一般。
他也不想想,三名保鏢有槍,每個人還身手高強,是亡命之徒,在有槍的情況下都同時被許卓給擊敗了,即便他搶到那支手槍,又能有什麼用呢?
那名富商幾乎剛剛撿到槍,許卓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槍,同時,另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將其舉了起來!
這程姓富商簡直難受得想要死去,麵目漲得通紅,眼睛瞪得老大,舌頭都吐了出來,連連翻白眼,估計許卓再堅持個三五秒,對方就會雙腿一蹬掛掉的感覺。
許卓不欲殺人,估摸著差不多了,手一鬆,一抖,便將那程姓富商給抖落在了地上。
“以後,好好做人,再敢生出齷蹉心思,定斬不饒!”許卓沉聲冷喝。他的嗓音在這一刻猶若金鐵,仿佛冷酷無情的殺神,但其實,內心深處還是不能做到鐵血果斷,畢竟,現代社會殺人是一個禁忌,他從小也是生活在和平的環境中,雖然在幽暗森林曆練過,但宰殺的大多是凶獸,對人類,尤其是現實生活中的人類,仍舊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