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健被秦正煌說的這些事驚得目瞪口呆,但隨即又不以為然地說道,“這些,是你的猜測,還是何曼的猜測?按我對楊葉的看法,覺得她不會做出這些是,也不用做這些事的。”
“那即便這些不是她做的,那後麵的事兒呢?”秦正煌又把何曼差點被侮辱的事情說了出來,最後才說道,“總不會是何曼自己找人陷害自己吧?”
裴健傻眼,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了。
半晌,他才回過神來,盯著秦正煌問道,“既然你早已經知道了,還一直追著楊葉讓她回心轉意,到底想對她做什麼?”
秦正煌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又點燃了一顆煙,不顧裴健探尋的目光,慢慢地深吸了兩口,才幽幽地說道,“我在等著楊葉親口告訴我這些,隻要她坦白騙了我,我不計較這些事,可是,她沒有。”
“我不相信這些是楊葉做的,你為什麼不懷疑何曼呢?她時間把握的那麼好,也許是她故意找的人?”裴健從秦正煌的敘述中,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兒,突然間覺得也許就是何曼故意為之,而且,這段時間,她的性格改變那麼大,總是讓人生疑。
“我也不相信,可是,跟蹤的那人被我抓到,他供出是楊葉找的他……”秦正煌苦笑,猛吸了幾口煙,緩緩吐出,整個人隱在煙霧繚繞中,就如他現在的思緒,不甚明了。
裴健聽得更加傻眼,有了證人,他也沒有辦法替楊葉分辨了!
“所以,我有時候就在想,楊葉或許不是我們眼裏那麼純真,是不是她隱藏的太深了?孩子的事情,我開始也以為是我的,可是她告訴我不是,等我讓她打胎的時候,她有苦苦哀求說是我的孩子,甚至以死相拚……”秦正煌疲憊地說道。
“既然有這麼深的疑心,前一段時間你們兩個還在我們麵前扮恩愛,原來都是假情假意……”裴健好半天才消化完他的話,嘲諷道。
“我不是假扮,我好像真的喜歡她……”秦正煌突然冒出一句,神情變得痛苦不堪。
裴健卻不相信了,冷冷地一笑,“行了,剛才還在說她陰險,又說何曼變化,現在又告訴我喜歡楊葉,我都快被你弄得人格分裂了。”
“那你覺得我把這些家醜都告訴你,是在演戲?”秦正煌自嘲道,說完,自己搖搖頭說,“裴健,我都告訴你,希望你能理解,我想以後要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楊葉的事,我都是一個目的,想要她知道,她能夠依靠的,隻有我,隻有跟我一條心,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寧。”
“我沒法理解。”裴健氣急地叫道,“既然你知道她做了這些,為什麼不直接問她,聽她解釋,非要攥著拳頭讓人猜,用這樣的手段,到時候隻能是兩敗俱傷!”
“裴健,我跟你一樣,不願意相信楊葉是那麼壞的人,我給她機會,想讓她自己走出來,跟我坦誠交心,我真的想跟她一直走下去,甚至做好了接受那個孩子的準備,真的……”驕傲如秦正煌,在任何人麵前沒有這麼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