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任揮了揮手,陳鋼幾個人就跟著去了。
望著陳鋼和周主任的背影,唐若雪重重的哼了一聲,罵了一句“廢物”。
“這麼說這幾個人是你請來打我的咯?”我一遍搽著自己的鼻血,一遍踱到唐若雪麵前冷冷的打量著她,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迷你裙,兩條又白又細的腿就露在外麵,而且腿型秀氣,有種迷人的魅力。
唐若雪倒也不示弱,她轉過頭惡狠狠的瞪著我哼道:“楊硯你別得意,我說過會讓你後悔的就一定會實現!”
“是嗎?如果你真以為我是個‘任人欺負的鄉巴佬’的話,那你就想錯了!我勸你趁早老實一點,不然惹急了我,早晚有你後悔的一天!”說著,我繼續朝她靠近過去,身子幾乎就要碰到她挺翹的身軀。
唐若雪紅著臉逃開幾步,氣的喘氣不勻的指著我,用一副快要哭出來似得的語氣對我說道:“楊硯你再這樣欺負我的話,我就去告老師說你想要非禮我了,我要讓你被學校開除!”
“最毒婦人心!你倒是去啊!你有證據嗎?你就不怕我跟老師說你勾引我?看看你穿得這開放的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身材好吧?”我冷笑著,威脅這一套誰還怕誰啊?
唐若雪氣的跺腳,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終於是在眼淚掉下來之前狠狠地哼了一聲轉掉扭著小腰跑掉了。
等她消失在視線之後,我的臉色沉了下來,目光在四處掃了一圈,忽然停在了不遠處小樹林裏草坪上的幾株野草上麵,在確定那就是我認識的那種野草之後,我快步走了過去,然後拔起了一株野草。
今天的事情雖然發生得很可笑,唐若雪和陳鋼等人都沒有占到我的便宜,但我是個從來不肯吃虧的主,以我以前被人欺負的經驗來看,被我坑了的陳鋼等人絕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饒過我,我在這裏又是人生地不熟的,為了以防萬一,我得開始給自己做一點防身的藥水了,而這種野草叫作毒茅根,是一種微毒的藥草,混合酒精十滴水以及冰片等常見的東西在一起就會成為一種致人短暫失魂的藥水。
中午回家後,唐若雪也不願意和我同桌吃飯,而是端了飯菜回自己房間去吃了,唐姨還朝著她的背影訓斥了一句,然後有些歉意的勸導我說若雪被她慣壞了之類的話語,還熱情的幫我夾菜,問我在學校的情況等等……
看樣子唐若雪沒有把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她,所以我也就沒有把唐若雪找人對付我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那天推開浴室門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如果被唐姨知道了我不小心看到了唐若雪的身體,她估計就不會對我這麼好了,這樣我的日子豈不是更難過?
吃完飯唐姨本來想開車送我和唐若雪一起去學校的,但我還是照例以騎車可以鍛煉身體的理由拒絕了,因為我不想和唐若雪一起待在看她那張撲克臉,老子又不欠她的,何苦自討沒趣呢。
騎著自行車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之間,我感覺自己像一隻闖入了迷亂都市的野鳥,這裏的人雖然衣著鮮麗,但這裏的空氣卻讓我覺得窒息,我好像和這裏格格不入,哪怕身上穿的是唐姨給我買的新衣服,哪怕我長得也不醜,但我依舊覺得自己好像不屬於這裏似得。
不過轉念想到唐姨對我的好,我又想起了唐姨在家坐著時經常有意無意交疊在一起的那雙腿,無論是就那樣露在空氣中,還是穿上黑色真絲長襪,我總是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每次無意間瞄過去的時候都讓我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其實如果讓我單獨和唐姨一起生活的話,可能我還覺得挺樂意的,但可惜的是,唐姨卻有這麼一個狹隘惡毒的女兒,真是讓人掃興。
下午,空氣悶熱。
老師在台上用標準的普通話講課,不少學生在下麵嘰嘰喳喳的,有些人還悄悄的用課本擋著在玩手機,認真聽課的學生不到整個教室的四分之一,而我也沒閑著,我的雙手在課桌下不停的晃動著,在我手裏是一個礦泉水瓶子,裏麵裝的就是我中午趁機調製出來的‘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