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程迦瑤嚇了一跳,“你怎麼這般不講理,偷人家妻子不算,還要殺人家。”
慕容複嘿嘿笑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麼?”
程迦瑤白了他一眼,低聲道,“我最多,暗中與你往來也就是了,你千萬不要傷害他,可以嗎?”
慕容複笑而不答,話鋒一轉,“時間不早了,咱們這就開始吧,有什麼話到床上說也是一樣的。”
程迦瑤目光有些躲閃,“我們……我們不如先小酌幾杯吧,酒菜我已備下了,現在還熱著。”
“都什麼時候了還喝酒,你就是世上最好的美酒,我現在就要品嚐品嚐。”慕容複輕笑著,手腕輕輕一帶,便將她扯進了懷裏。
“不要……不要在這裏。”程迦瑤下意識的推拒道。
“這裏不是你找的麼,怎的又不想在這裏了,”慕容複盯著她,若有深意的說道,“莫不是怕你丈夫撞見?”
“你別胡說,我丈夫不在這裏。”
“那他現在何處?”
程迦瑤目光閃爍,低著頭不再言語。
慕容複挑起她的下巴,極具侵略的目光上下審視著她,半晌才悠悠說道,“其實我倒希望你丈夫就在這裏。”
程迦瑤身子一僵,“為……為什麼?”
慕容複用一種奇異的語調說道,“我想讓他看到你最美麗,最動人的一麵,順便也讓他知道,以後你一定會很幸福。”
程迦瑤不解,忽然身子一輕,已被抱到床上,她想說什麼,嘴也被堵上了。
……
小半個時辰後,程迦瑤已是癱軟如泥,但慕容複仍舊沒有放過她,說話也是愈發肆無忌憚。
“夫人,那陸冠英,有沒有這麼玩過你?”
程迦瑤臉色紅潤,上氣不接下氣,“沒……沒有,你不要提他。”
“夫人嘴上叫我不要提,實際上心裏巴不得我多提幾次吧。”
“你……你胡說什麼……”
“胡說嗎?為什麼每次我一提‘陸冠英’三字,你總是丟的更快?”
“你……你就隨便作賤我吧。”
“既然夫人有此要求,我倒不得不從命,有個問題我想問很久了。”
“你別問,什麼都別問。”
“哈哈,那可不行,我這人一向耿直,什麼話都憋不住,我想問問夫人,是陸冠英厲害一些,還是我厲害一些?”
程迦瑤緊緊咬著嘴唇,一語不發。
慕容複忽然停了下來,“夫人快說啊。”
程迦瑤仿佛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難受之極,隻得細若蚊呐的說道,“你厲害。”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大點聲。”
“你最厲害。”
“哦,不都是男人麼?”
“你……你非要羞死我不可麼?”
“這怎麼羞人了,我就是好奇心重了點。”
“你……你比他……大得多,求你不要再問我了。”
“哈哈哈,如果那陸冠英聽到你這麼說他,不知道會不會跳出來跟我拚命?”
“別說了。”
“這麼久沒跳出來,看來他真的不在這啊。”
……
時間又過去一個時辰,程迦瑤也不知道第幾次昏過去了,晶瑩的肌膚泛起一層妖異光澤,一股異香緩緩飄散開來。
慕容複沒由來的心底一寒,急忙屏住呼吸,嘴裏吐出一道無形勁氣,將周圍的異香緩緩包裹,滋滋滋一陣極其輕微的空氣爆鳴聲響起,竟是憑空亮起一陣彩色光暈。
“這就是金波旬花麼?”慕容複低頭看了看程迦瑤,七彩光暈的源頭,赫然是她的身體,那陸冠英果真歹毒無比,真的將毒下到他妻子身上。
他不動聲色的將香氣聚攏,用一層又一層的真元裹住,最後形成一個拇指大小的光團,緩緩吞入腹中。
做完這一切,慕容複神情略微淡漠的瞥了程迦瑤一眼,“你我就無能為力了,給了你那麼多精華,不知道能不能解……”
隨後替她穿好衣服,輸了一道內力過去,等她睫毛輕輕抖動,便立刻在自己胸口連點數下,嘴角溢出一絲黑血,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嘴中不忘怒吼一句,“最毒婦人心,你這毒婦,居然害我!”
程迦瑤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見他這副模樣不禁吃了一驚,“你怎麼了?”
慕容複冷笑一聲,“你不是明知故問麼?”
便在這時,哢哢哢幾聲機括轉動的聲音傳來,跟著桌旁的青磚地板掀起一塊,一個腦袋鑽了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冠英,他第一時間看了看床上的程迦瑤,接著又看向慕容複,麵沉如水。
(書群號,四六三五八七七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