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棉,我現在就特別想你,想跟你說話,我進來了啊!”段正淳語氣略顯深沉,但說出的話卻帶著幾分無賴。
秦紅棉當即冷哼一聲,“你當我什麼人了,你若敢亂闖,以後一輩子都休想再見到我。”
“好吧。”屋外段正淳頗為鬱悶的歎了口氣,原本他聽聞秦紅棉要洗澡時,不由想起當年二人在水中行那魚水之歡,登時心中火熱,想上來看看有沒有機會,順勢緩和一下二人關係,沒想到卻是屋門都不讓他進。
不過他到底是個久經花叢的老手,對秦紅棉的脾氣也頗為了解,那便是麵冷心熱,心思一轉,他又說道,“紅棉,記得咱們第一次認識,是十八年前的事了吧,想起來仍是曆曆在目,恍如昨日。”
屋中秦紅棉微微一怔,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絲追憶之色。
慕容複見狀,嘴角微翹,閃過一絲譏諷之色,雙手一攬,便將秦紅棉摟入懷中。
秦紅棉登時回過神來,嗔怪的看了慕容複一眼,卻礙於形勢,沒有過多掙紮,也沒有開口斥責什麼,而是對外麵的段正淳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記得咱們那次在湖邊……”
段正淳話未說完,秦紅棉麵色陡然一冷,打斷道,“如果你是來跟我說這些事,那就請回吧。”
屋外段正淳一下愣在了原地,心中尋思秦紅棉怎會這般大反應,或者說反常,以往提起此事,她必定會嬌羞連連,或嗔或喜,與他一道回味當年,心也會不自覺的軟下來,漸漸予取予求。
他又怎會想得到,此刻屋中還有另外一個男人,而且共浴一桶,豈會讓他得逞。
段正淳一計不成他心中又生一計,話鋒一轉,開口道,“紅棉,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倆……”
“你到底想說什麼!”秦紅棉語氣已經十分不耐煩,實在是慕容複手段太高明了些,才這麼一會兒,已經讓她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打發了段正淳,偏偏他還在外麵糾纏不休。
段正淳急忙回道,“我想與你說說該如何補償婉兒和你,畢竟因為我的關係,你們娘倆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可以讓我進來麼?”
秦紅棉心中一凜,本想立刻出言拒絕,但這時,慕容複忽然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她聽後沒好氣的瞪了慕容複一眼,口中卻是說道,“我現在不方便,你有什麼話就在外麵說吧。”
“這……好吧。”段正淳無奈歎了口氣,隨即說道,“這些年你一個人在獨居幽穀,還自稱‘幽穀客’,其實我知道,你……”
他徐徐講述,語氣時緩時急,抑揚頓挫,完全一副掏心窩子的深情模樣,其間有意無意的提起當年二人相處的歡樂時光。
而此刻房間中,秦紅棉已是喘息連連,完全不能自已,慕容複臉上時不時閃過一絲邪惡意味,一手上下遊弋,一手則是拉起秦紅棉的小手,在自己身上遊動。
過得一會兒,慕容複已經無法滿足這樣的樂趣,不顧秦紅棉的掙紮,將其擺了個羞人姿勢,直接在浴桶中進入了正題。
“紅棉,當初我是真的想要去找你,無奈皇兄剛剛繼位,國內動蕩不安,急需百夷族的全力支持,不得已之下,也不好過分拂了她的意思,唉,這些年我不止一次的後悔過,如果當初把話跟你說明白,或是直接把你接到宮中,想來今日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紅棉,當我得知你這些年都是一個人的時候,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有多心疼,我知道你心裏還是有我的,隻是氣我當年離你而去,其實這些年我無時不刻不再想著你……”
“紅棉,都是我害了你,但我不後悔,若是沒了這份感情,段正淳也不再是段正淳了……”
段正淳在屋外深情款款的說著,嘴裏湧出無數甜言蜜語,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但令他失望的是,秦紅棉除了偶爾答上一兩句,便再也不說什麼,而且她回的話無外乎“嗯”、“哦”、“我知道了”等,唯一讓他覺得有點希望的是,“嗯,不要停。”
約莫一炷香時間過去,段正淳說的口幹舌燥,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紅棉,我口好渴,我可以進來喝杯水麼?”
屋內半晌沒有聲息,段正淳心中一喜,秦紅棉好麵子他是知道的,說出的話便不會收回,這個時候如果傻傻的等著,根本不會有結果,唯一的出路就是硬闖,這樣半推半就之下,也就等於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