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複見她如同一條母狗般趴在自己身前,胸前一對雪白的事物搖搖欲墜,晃人心神,後臀更是高高翹起,撩人心魄。
尤其是,此女還是貨真價實的皇後,骨子裏的高貴,是誰也替代不了的,慕容複心中立時泛起一絲異樣,食指大動。
“公子……公子……”毛東珠見得慕容複臉上神情變化,極擅察言觀色的她又豈會猜不到其心中所想,雖然心中頗有些不舒服,但還是湊到慕容複耳旁低聲說道,“這裏與外麵隔絕,公子想做什麼都可以。”
慕容複回過神來,急忙收斂臉上的異色,淡然道,“此事改日再說,當務之急,還是解去你體內的雪蓮蟲再說。”
言外之意,卻是暗示這個真太後還有用處,不可做的太過。
毛東珠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多問。
慕容複低頭看了一眼真太後,“你叫什麼名字?”
“哀家……”
“什麼哀家,你現在就是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還哀家!”毛東珠冷冷插口道。
真太後心中怒意磅礴,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這副樣子,與那母狗也無甚區別,又是悲從中來,禁不住流下了眼淚。
慕容複眉頭微皺,“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哀……我……我叫琪琪格·博爾濟吉特。”真太後說道。
“嗯,”慕容複點了點頭,“你暫且在這多住些時日,待本座騰出空來,便安排路子,送你離宮,不過離開之後,慈寧宮之事卻是不許亂說,若讓本座發現你耍什麼花樣,你會後悔的。”
琪琪格聽得此言,心頭微微一喜,但想到自己皇後之身,竟然落到這步田地,心中悲戚可想而知,豆大的淚珠嘩啦啦的往下滾。
慕容複不再理會她,這個女人雖然刺激了他的興趣,不過眼下卻不是時候,還是先穩住她好。
二人出了密室,回到太後的寢宮,眼看距離天亮還有些時間,倒也沒什麼事可做,慕容複便隨意找了個太師椅躺下。
“公子若不嫌棄,不如到奴家床上去歇息吧。”毛東珠立即上前討好道。
慕容複擺了擺手,怎會不嫌棄,本公子有潔癖的好不好,不過這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的,嘴上說道,“無妨,這椅子挺好,我在這休息一下便是了。”
“要不……要不讓奴家先服侍公子一番?”毛東珠忽的說出一句讓慕容複大感意外的話來。
“怎麼服侍?”慕容複問道。
“就是……像上回那樣,用嘴……”毛東珠細弱蚊聲的說著,身子卻是跪倒在慕容複身前,伸手去解慕容複的腰帶。
現在慕容複可是她真正的救命稻草了,態度可謂是極盡諂媚,生怕慕容複突然反悔便不救她了。
不提起還好,提起上次在慈寧宮中的荒唐事,慕容複還真有幾分懷念,但他一見到毛東珠詭異的臉龐,那一點點心思立即消散無蹤,他胃口還沒有這麼重,急忙擺擺手,“本座累了,有什麼事天亮再說。”
這幾日來,他先是在佟月兒那裏胡搞了半天,又與建寧公主玩了一天,也確實有些疲累,慕容複閉上眼睛,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毛東珠跪在那裏,神情既是羞恥,又是尷尬,她雖然行事狠毒,但終究是個女子,方才的話無異於自薦枕席了,卻被慕容複拒絕,難免有些自憐自艾、患得患失。
良久,她輕輕吐了口氣,心想,“不管付出何種代價,也一定要讓他救我一救。”
次日,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慕容複睜眼醒來,卻見毛東珠仍然跪在自己身前,不禁吃驚道,“你這是何故?”
毛東珠腿腳酸麻,但還是說道,“公子沒有讓奴家起來,奴家不敢起。”
“本座既然答應會救你,便一定會救你,你又何必如此。”慕容複知道毛東珠心裏想的是什麼,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卻在這時,慕容複察覺到,毛東珠臉上的肌膚逐漸泛起了光澤,那些青筋血管逐漸隱沒,臉色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