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明環視了一圈,發現這大概是一家酒店,床上都是白色的床單和枕頭,床的對麵牆上掛著一個大尺寸的液 晶電視,旁邊還有一個透明的磨砂玻璃浴室,浴室裏正好傳出曄啦曄啦的水聲,似乎有人在洗澡,漸漸磨砂玻璃 上透出幾個人影,夾雜著打鬧的笑聲。
“老二,你洗快點,輪到我了!”
“老四這兒挺大啊,一會該幹得他喊爸爸了哈哈哈哈。”
“不就是個老男人嘛,咱這麼盡心盡力幹嘛,還得洗得幹淨才能搞他啊,老大你太講究了。”
“你懂什麼,這叫有紳士風度。”
後麵的對話兆明聽不下去了,操.你大爺的!他們想搞他?還洗得幹幹淨淨的要來搞他?還把他綁成現在這個 鬼樣子!還說自己有紳士風度?去死吧!
不行不行,自己雖然是個老男人,可是還沒跟男人搞過啊,要是這第一次就葬送在這麼幾個人渣手裏,那以 後自己還怎麼做人。
兆明掙紮起來,試圖擺脫手上腳上綁著的幾根繩子,奈何繩子綁得夠緊,他掙紮了老半天也掙不開。
掙紮的這會功夫,幾個男人似乎洗完澡了,浴室裏的流水聲漸漸消失了,隻剩下幾個人的笑聲,還有漸漸走 過來的腳步聲。
兆明閉上了眼睛,裝出還在熟睡的樣子。
“老大,這人怎麼還不醒啊?” 一個男人在他麵前停了下來,語氣裏帶著不耐煩。
“你們藥是不是用太多了?”
“沒有啊,按照李先生給的劑量,應該是沒錯的。”
裝睡的兆明敏銳地捕捉到了李先生這個字眼,又想起昏睡過去之前聽到的那句話,“讓姓李的多給點錢”。姓 李的,想報複自己的,想來想去也就隻有李沫一個人了,隻是他想不到,李沬居然會幹出這麼齷蹉的事,居然會 找人來強.奸他。
想到李沬,心裏又氣得很,都是柳既明的錯,都是因為柳既明,自己才要忍受現在這種屈辱。柳既明你這個 混蛋,如果我真的被這幾個人渣......你會不會就不要我了。
這麼一想竟覺得委屈的很,眉角忍不住一動。
“老大,他眼睛動了,是不是要醒了。”有個男人興奮地說。
幾個人又圍著他站了一會,最後有人忍不下去了, “要不直接幹吧老大,我忍不住了。”
“這樣沒感覺,醒了才能有感覺,你懂個屁。”紅毛罵了一聲。
“老二老三,把他衣服扒了。”
被叫做老二老三的兩個人聽完就要動手,一個人忍不住伸手在兆明裸露的胸口掐了一把,剛碰到兆明的胸 口,兆明就炸毛了,他睜開了眼,目呲欲裂地瞪著眼前的兩個隻穿著內褲的男人,像一條魚一樣擺動著身體,塞 著毛巾的嘴裏含糊不清的罵道:“滾開。”
“果然是裝睡的。”紅毛此時穿著一條跟毛發很相配的騷紅色內褲,臉上露出淫.膩的笑。
“兆老板,等你等了好久了。”
“老大,能開始了嗎?”扒衣服扒到一半被掙開的其中一個男人望著兆明袒露的大片肉體雙目放著光,躍躍欲 試。
“先別急,看他這烈性子,一會別給兄弟幾個晈壞了。”紅毛從桌子上拿起來一個棕色的小瓶子,瓶子裏似乎 裝著藥,他晃了晃瓶子,裏麵的藥片也發出了零零的響聲。“給他吃兩片這個,一會包他爽上天,說不定主動撅著 屁股求兄弟幾個幹他呢。”
兆明又氣又急,看著紅毛打開瓶子倒出了兩顆藥片,一邊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胸口。
兆明恨不得剝了他的皮,這人隻穿著內褲,坐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肌膚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相貼,這讓 他覺得非常惡心。他什麼時候被人用這種方式羞辱過,他瞪著眼前的男人,含糊不清地罵:“我操.你大爺。”
“別急別急,大爺我一會就操.你。”紅毛輕佻地挑了挑兆明的下巴,兆明惱怒地扭開了頭。
隨後紅毛把兆明嘴裏塞著的毛巾扯了出來,一能開口,兆明就扯開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晤......”
他還沒喊完就被紅毛捂住了嘴,紅毛暴躁地罵道:“操,真是個事兒逼,就不能消停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