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鸞宮內傳出女人嬌媚的聲音,時不時粗氣微喘,發出令人臉紅的嚶嚀。
隻是裏麵的主人不再是慕容妤,而是君祁晟新納的妃子餘嬪倚翠。
慕容妤就在窗邊透著縫隙看著,君祁晟的身上一絲不掛,而他身下的女人正是昨日還給自己端茶遞水的丫鬟倚翠。
“陛下輕一點。”
倚翠的臉色潮紅,兩個人正以難以啟齒的姿勢躺在床上。
君祁晟在倚翠的脖頸處啃食著,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倚翠,你真美”
慕容妤攥緊了拳頭,這張屬於她的床,屬於她的男人,竟然和自己曾經的一個丫鬟在床上做出這種事情來!
諾大的鳳鸞宮並沒有人守著,就像是君祁晟故意這麼做一樣,他就是要故意讓慕容妤看著,這就是威脅他的下場。
“君祁晟!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
慕容妤發了瘋似的闖了進去,卻被君祁晟壓倒在了床上,倚翠花容失色的移到了一邊,說道:“陛下,是臣妾教管不嚴,誰知道都這個時候,柳貴人竟然還闖進來,臣妾知罪。”
君祁晟冷冷的說道:“你何罪之有?不過是這個瘋婦不知體統罷了!來人!將這個瘋婦給孤帶下去!”
“你!君祁晟!你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都說出去!到時候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
慕容妤臉上的五指印還沒有好,此刻發髻淩亂不堪,臉色慘白如紙,哪裏還有半分大齊第一美人的模樣?
君祁晟毫不留情的將慕容妤推在地上,冷笑了一聲,突然俯身在了慕容妤的耳畔,說道:“當初在慕容秋的床上,你叫的比她還要歡,不是嗎?”
如同一個驚雷,慕容妤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她第一次勾引君祁晟,就是在打著看望嫡姐的名義上去的,其實她根本就知道那天慕容秋不在家,可是君祁晟在,君祁晟才喝的半醉,她就眼神含笑的勾著他的腰帶去了他和慕容秋的房間。
君祁晟尤顯不足的說:“那時候,滋味兒的確**,可是現在你還是要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模樣,就你,還配得上孤嗎?一個低賤的庶女,青樓女子生下來的騷女人。”
還沒等到慕容妤反口,門口就已經有侍衛進了來,動作粗魯的將慕容妤拉了出去,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君祁晟!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
倚翠在床上,可憐巴巴地望著君祁晟,說道:“陛下?她會不會”
君祁晟輕輕摩擦著倚翠的下巴,說道:“不過是一個瘋女人,咱們繼續。”
倚翠的臉色嬌羞的像是一朵剛剛盛開的花兒,從前在王府的時候,他就很喜歡這種女人,更何況倚翠從十三歲開始跟他,這些年都沒碰,實在是心癢難耐。
這一夜的旖旎,唯有雛鸞殿那邊還能傳來慕容妤的尖叫。
“君祁晟!我殺了你!”
“放肆!竟然敢直呼陛下名諱!”
其中一個侍衛毫不留情的將慕容妤扔在了宮殿內,剩下的那個卻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說道:“我看這大齊第一美人兒也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