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冷淡淡的說道:“方才的事情本郡主就不放在心上了,齊皇,請允許我們先行告退。”
話說到這個份上,君祁晟還能說些什麼?
尉遲戰卻挑了眉,說道:“方才發生了什麼?娘子不妨直說。”
君祁晟的心頭一跳,尉遲戰此人睚眥必報,而且百倍奉還有餘,他又怎麼敢說剛才輕薄了顧秋冷?
顧秋冷還算是有些眼色,似乎並不想把事情挑大,而是說道:“沒什麼,隻是方才齊皇感慨秦妃毀容一事,對握稍加懷疑,不過剛才齊皇正在向我致歉,已經沒事了。”
“哦?竟然有這種事情?本王竟然不知道。”
君祁晟的笑容整個僵硬在臉上,隻能說道:“是宮婢誣陷,那名宮婢已經被杖斃,還望郡主寬宏大量,不要計較。”
“不過是杖斃,實在是便宜她了,若是這等女子落到了本王的手裏,必定削其血肉,磨其骨血,方才能解心頭之恨。”
顧秋冷看這君祁晟發白的臉,這才輕輕地拍了拍尉遲戰,說道:“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歇息吧。”
尉遲戰輕輕挽起了顧秋冷的手,說道:“好。”
君祁晟就像是一個礙眼的第三者,連話都插不上去,尉遲戰就已經拉著顧秋冷離開了。
那個小太監突然抬起了頭,說道:“奴才實在不知道方才”
“滾開!”
君祁晟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被人戲弄的玩偶,方才竟然還想著要輕薄顧秋冷,想到尉遲戰剛才那充滿殺氣的眼神,君祁晟渾身抖了抖,希望他剛才不過是錯覺。
顧秋冷拉著尉遲戰回到院內的時候,疾風才從蔭蔽的樹叢中跳了出來,還來不及說上一句話,尉遲戰就已經冷下臉道:“跪下!這一晚就跪在地上,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許起來!”
疾風雖然苦惱,可是聽到自家主子的吩咐,萬萬不敢違逆,連忙跪了下去:“是!”
顧秋冷皺眉:“你這是幹什麼?”
“方才君祁晟對你不規矩。”
尉遲戰說的是肯定句,顧秋冷輕輕一笑,仿佛毫不在意的樣子:“你都看到了?”
“如若為夫來的再晚一些,你可就被他輕薄了!”
“有疾風在,你怕什麼?”
聽到自家王妃為自己申辯,疾風立刻來了膽子,聲音極小的說道:“就是屬下剛剛要跳出來,王爺您就來了。”
“還敢強嘴,看來真的是膽子肥了!跪到明日午時!”
“”
疾風欲哭無淚,眼見著自家主子將自家王妃橫抱起來,他怎麼看都像是犯了錯的兒子,正在父母門前求原諒。
顧秋冷的臉頰微紅,尉遲戰將她抱得很緊,直直的壓在了床上。
顧秋冷的臉上微惱:“還不放開我?”
“多日不見,娘子消瘦了,怎麼也不想為夫?”
顧秋冷說道:“我記得我讓疾風給你捎信,讓你處理好春風得意樓的事情再來,你怎麼都忘了?”
尉遲戰勾起一抹嘴角,說道:“沒忘,傅子默是風月樓裏的第一把好手,為夫讓他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