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漆晨瀾將楚綿給打死了,齊子豫將人從漆晨瀾的手下救了下來,隨即就以故意謀殺的罪名給送進了監獄裏麵。

因為漆晨瀾不願意接受錢暖暖已經離世的事實,連錢暖暖火化和下葬的時候他都沒有出現。

錢暖暖所有的後事都是齊子豫幫忙處理的,看著墓碑上麵那充滿了陽光的笑臉,齊子豫放下一束滿天星。

“暖暖,你知道嗎?漆晨瀾他逃避了,誰能想道一向表現十分地強硬的漆晨瀾有一天居然有一天會躲起來呢。

他直到現在都不能接受你已經離開了的這個事情,如果不是我說你最後的一個願望是陪著自己的父母的話,怕是現在的他都不會放開你的屍體。”

哽咽了一聲的齊子豫仰了仰頭,“你這一走倒是走的簡單,居然還提前留了遺囑,就這麼相信會有用到的一天嗎?

可是那份遺囑被漆晨瀾給撕了,他說你還好好地在家裏,哪裏需要用到那個東西。”

用手按了按眼睛的齊子豫帶著有些哭音繼續開口說道:“放心,我知道你肯定放不下那個家夥,我會替你好好看著他的。下次有時間再過來看你。”

幾天後得到消息說漆晨瀾因為喝到胃出血暈倒了,齊子豫也是趕往了醫院,結果看到病房裏麵的漆晨瀾像是不要命了一般繼續的喝著酒。

想都沒想就直接上前搶過酒瓶砸向一邊的齊子豫抓住漆晨瀾的衣領,“你是想死嗎?”

喝得已經明顯有些醉了的漆晨瀾眼睛朦朧的盯著齊子豫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你啊,你幹嘛搶我的酒,把我的酒給我。

你知道嗎?我看到暖暖了,我看到她在對我笑。我發現隻要我醉了,她就會出現在我身邊的。

酒呢?把我的酒給我,我要見暖暖,我要見她!”

“漆晨瀾!”

將漆晨瀾從病床上麵扯下來之後,齊子豫直接將人帶到了錢暖暖的墓前。

“你給我好好看看,這才是錢暖暖!她現在就躺在這裏,你給我好好看清楚。”

“暖暖,我的暖暖!”

看著痛苦地跪倒在錢暖暖墓碑前的漆晨瀾,齊子豫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你好好在這裏想清楚,想想暖暖會希望你這麼作踐你自己嗎?”

漆晨瀾在錢暖暖的墓碑前待了一天一夜,齊子豫也沒有想到那天會是他最後一次見到漆晨瀾。

因為那次漆晨瀾回到自己家中之後就將公司之前積累的事情全部都處理完,還找了一個律師立下將自己名下的一切都轉交給齊子豫的遺囑。

然後,在那一天的晚上,他一個人躺在床上抱著錢暖暖的照片,再也沒有醒過來。

墓園裏麵微風拂過,而在錢暖暖的照片旁邊多出了一張俊朗男子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