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惡人先告狀,將睿少關了進去,好惡毒的用心。
“睿少是血性漢子,我佩服他。”
要是任由別人糟、蹋自己的妻子而不管,那才是天下的笑話。
不過回頭想想,葉大小姐前段時間因為這種事被公訴,如今睿少也這麼火爆,真是絕配。
**一邊倒,全是為睿少和輕亭抱不平的,冷仲煜的名聲一路跌到穀底,沒人同情他。
範雲燦不由急了,“別聽她胡說八道,她是為了睿少開脫罪名,大家別相信她的鬼話。”
在場的人衝她大扔白眼,沒有一個女人會在這種事情上亂咬人,又不光彩,太傷名聲了。
而且他們更相信葉大小姐的為人,她是個敢愛敢恨的人,非常的直率,不會無中生有。
輕亭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嘲熱諷,“那信你?你是什麼人?你為了冷仲煜連朋友都不要,連事業都可以拋棄,你說出來的話還有什麼可信度?”
她每說一個字,眾人就發出噓笑聲,範雲燦的底早就被翻了個底朝天。
沒見過這麼sb的女人,整一個白癡。
範雲燦被笑的麵紅耳赤,又氣又惱又羞愧。
“你……不管如何,邵大哥如今受了重傷,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怎麼還能將罪名往他身上套?”
輕亭真想打開她的腦子看一看構造,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哦,我是不是該維護一個企圖對我實施暴行的男人,才算是善良呢?我該跪在他麵前,感謝他的暴力行為呢?還是我低聲下氣的求他放過祺睿呢?”
範雲燦惱羞成怒,跺了跺腳,“葉輕亭,你指控邵大哥對你不軌,有什麼證據?在法律麵前,不能信口開河。”
輕亭不屑的笑了笑,“本小姐還需要編造謊言嗎?你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像你嗎?愛情固然重要,但為了愛情舍棄良心,舍棄自尊,我不屑。”
一聲不屑,有如一巴掌打在範雲燦的臉上,痛的她臉部直抽搐,“葉輕亭,別說的這麼好聽,你照樣為了冷祺睿滿嘴謊言,你今天開這個記者交待會,不正是為了他洗脫罪名嗎?”
輕亭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聲充滿了嘲諷,“範雲燦,你沒學過法律嗎?有沒有罪隻有法官才有資格裁定,記者是沒有這個權力的,我隻是將自己所知道的**說給所有人聽,我坦坦蕩蕩,問心無愧。”
大家異口同聲的聲援,“冷少夫人,我們相信你。”
“對,我們相信你。”
相比之下,輕亭言談舉止都落落大方,坦率無偽,行事極有分寸。範雲燦不知所謂,除了拚命為冷仲煜開脫外,拿不出強有力的證據,大家自然選擇相信輕亭。
更何況,範雲燦是葉輕亭的同學兼最好的朋友,可是為了一個男人,居然惡言相向,百般傷害朋友,這樣的人品可想而知。
輕亭微微一鞠躬,“謝謝,我隻想說一句,公道自在人心,邪不勝正。”
簡短的話語,擲地有聲,表情肅穆,莊重又有禮,讓大部分人的心都倒向她這一邊。
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風範!
範雲燦見狀,不由急了,“葉輕亭,邵大哥多次救你於危難間,你就是這樣回報他的?你所謂的暴行沒有證據,完全可以構成誹謗罪,他可以告你。”
眾人徹底無語了,將她鄙視了幾百遍,有這樣的朋友,真是倒黴。
一道身影撥開人群,快步走了過來,冷聲喝斥。“鬧夠了嗎?回去。”
是範琪華,她的臉色很難看,氣色也很差,滿臉的失望。
範雲燦正在火頭上,看到媽咪無動於衷。
“這不關你的事……”
“啪。”範琪華揮起手臂,重重揮下來。
範雲燦白嫩嫩的臉頓時腫了起來,可見範琪華用了多大的力氣。
範雲燦震驚的捂住火辣辣的臉,不敢置信她又挨打了。
她憤憤不平的怒吼,“你又打我?為什麼?我又做錯了什麼?”
七年前那一巴掌,她一直記在心裏,無法忘記。
七年後居然當眾又挨了一巴掌,她的臉都丟盡了,氣恨交加。
範琪華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很快逝去,“你為了那個男人已經完全沒了理智,為了他,你做了這麼多蠢事,你清醒點吧,你再怎麼做,他也不會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