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沫失神的這一小段時間裏,他已經跨一步闖進了房門,手輕輕一帶落了鎖,神奇的是進了屋他不覺得冷了。

有力的雙手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抵在了牆上,隨後手順勢伸進了她的外套,掐在她腰上,冰涼的溫度幾乎滲透進了她的肌膚,他彎腰與她平視。

兩人的距離很近,呼吸交織,他高挺的鼻尖碰上了她的臉頰,一路滑過了她的鬢角,一深一淺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耳垂上。

她仰頭閉上了眼。

他的手沿著腰身延伸到了後背,猝不及防的一個用力,她上半身緊貼在了他身上,力道之大就像恨不得要把她揉進融進自己骨子裏去。

他深嗅了一口她發絲間的味道。

衝破了那道阻礙,說了心裏最想要說的話之後,這個吻來得很自然。

這是積鬱了半年多的情感發泄口,如洪水滔天怎麼攔也攔不住,他太渴望這樣的觸碰,這個吻並不溫柔,在她的唇上勾勒出完美的線條,直接纏上了她的舌頭,橫掃她的口腔,抵著她的上顎,甚至到了她的喉嚨。

呼吸交織,她快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哼哼兩聲,雙手情不自禁地勾上了他的頸項。

他濕透的外套蹭在她的睡衣上也有了水漬。

可是誰還顧得上其他。

短暫的分離,相互對視,她的眼中沾染了一層水汽,越發讓人憐愛,他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臉頰通紅,手放在他大衣的領口這才感覺到了絲絲的涼意,沒和他對視。

“沫沫……我很想你。”他埋在她的頸窩,嘴唇貼著她露在外麵的護膚,一呼一吸都打在上麵,說著最動人的話。

“你知道我有多後悔跟你離婚嗎?那時候的我一定是丟了心智,才舍得放手,任你離開。”

她悶悶地說了一句:“這就是你當時為什麼失去了我。”

“現在不會了。”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從沒想過任你離開。”

甜言蜜語真的有用,她現在隻有這一個想法。

“承認吧,你也不想要離開,”他再一次湊近了,磨著她的耳朵,“對吧?”

他想要伸手抱她,不過這一次她推開了:“你身上全是水,趕緊把外套脫了吧,免得感冒。”

“沒事,我扛得住。”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有想過嗎?”

她癟了癟嘴,但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嘴上偏不說,推開了他的手,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他站的地上都滴上了水,他想走過來,蘇沫製止了,聲音卻很軟:“你別過來,弄得整個屋子都是水!”

她聽著鬱司辰說的話,原本還想著麵對輿論的壓力,現在絲毫不擔心了,這站在麵前淋濕的人畢竟是鬱司辰。

不心動?怎麼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