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還不知悔改!”陸錦驍手臂一用力,擰起她丟在大床上。

安淺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已欺身而上,野蠻的扳開她的雙腿,她本能的想要反抗,但男人沒有給她機會,雙手扣著她的腰大起大落。

安淺痛的擰起秀眉,雙手緊緊拽住床單,承受著男人瘋狂的穿刺。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隻覺得身體裏的血液在逆流,仿佛要從五官溢出來。

“阿驍,阿驍你輕一點………”聲音有些幹澀,帶著幾分懇求。

“輕一點?”陸錦驍冷冷一揚唇,“輕一點怎麼能滿足你?”

“好痛,阿驍你輕一點好不好,我好痛………”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要溢出鼻孔,安淺慌忙用手捂住。

“我跟你說過了,你最好保佑一次就懷上!”陸錦驍非但沒有放輕力道,反而更加用力地撞擊著她。

安淺痛的快要承受不住,鼻血淌在她手心,熱乎乎的。

鮮血可以這麼暖,為何人心那麼冷。

“我想換個舒服的姿勢,你從後麵來吧!”不想讓他看見,安淺隻能這麼做,盡管會被他諷刺,她別無選擇。

陸錦驍神色呆了一下,眸底閃過一絲不可思議,旋即臉上浮起嘲諷的笑意,越來越濃烈:“果然!”

他托著她的腰,順利的把她翻了個身。

安淺抓過被子,整個腦袋藏在被褥裏,鮮血不斷的往外湧,她捏住鼻子,告訴自己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

夜,萬籟寂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幾個世紀那麼長,安淺終於等到陸錦驍離開。

聽到樓下的汽車聲響起,她用僅有的力氣從床上坐起來,呆呆地看著那被鮮血染紅的被褥。

她真的快要不行了。

或許,她等不到為他生下孩子的那一天。

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她一點一點挪到床邊,踉踉蹌蹌的走到沙發旁,撿起衣服穿上。

最後的體力被消耗光,她想從口袋裏摸出手機給洛文哲打電話,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罷了,如果這就是命,她唯有欣然接受。

安淺躺在地上,無力的闔上雙眼………

窗外的天,逐漸泛白,初春的早晨帶著一絲絲涼意。

安淺醒來的時候,洛文哲恰好提著早餐走進病房。

“你醒了。”他放下保溫盒,在床邊坐下來,“感覺怎麼樣?”

“阿哲,謝謝你。”除了感激,安淺不知道要對他說什麼。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再亂來嗎,為什麼不聽話?”洛文哲語氣中盡是責備,又滿是無奈,“你知

不知道你昨晚搶救了多久?”

“你別生氣啦,我這不是沒事嗎?”安淺揚起唇,扯出一抹虛弱的笑意。

“如果昨晚我沒有去看你,你就死了你知道嗎?”她從洛文哲家裏離開的時候,他就很不放心,幸好他沒有抱著僥幸的心態。

“接下去的一個月裏,我會好好養身體。”讓他放心,就是安淺唯一能為他做的事。

“好,把手機交給我,一切聽從我的安排。”洛文哲朝她伸出手。

安淺微微一笑,拿過手機放到他手裏。

她是應該好好調養身體了,若不然還沒有等到懷孕,自己就先死了。

………

陸錦驍被安淺拒絕先捐獻腎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聯係她,也沒有去找她。

安淺再次收到陸錦驍的聯係時,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後。

她看著手機裏的短信:到龍騰v8來,立刻。

她知道龍騰v8是陸錦驍在酒店的專屬套房,但為什麼要與她在酒店見麵?

安淺很疑惑,擔心是莊小婉從中作梗,就給陸錦驍打去電話。

“什麼事?”男人的聲音那樣清冷,隔著電話幾乎都能感覺到一股寒氣。

“為什麼讓我去酒店?”

“你過去就是。”陸錦驍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安淺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打車去了酒店。

找到v8套房,安淺正準備敲門,卻發現房門沒有關。她輕輕推開門走進去,房間裏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阿驍?”她輕聲喊他,“阿驍你在嗎?”

沒有人回應她,偌大的套房靜的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