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料到在白冰的生日舞會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虞詩詩聽見這個聲音先是一震,好熟悉的聲音,麵前這個戴著白色麵具的男人眼神犀利,那冷峻的眼神透過那死神麵具令人不寒而栗。
虞詩詩本想拒絕,卻不料那人將虞詩詩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不緊不慢的說:“我最喜歡藍色了,你就像是藍色的蝴蝶一樣,我想今晚所有的男人都會為你而著迷的。”
那人的舞步熟練,帶動著虞詩詩,跟著節奏跳的非常協調,虞詩詩感覺自己在這個死神麵具下的男人的帶動下,像是一隻藍色的蝴蝶一樣翩翩起舞,自由自在。
“好!跳的真好!”
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所有的人都停留了下來,看著死神戴著蝴蝶公主在美麗的水晶吊燈下翩翩起舞,時而像是遊走在冰上遊刃有餘,美麗的舞姿無不讓人讚賞,最後死神魔術般的變出了一朵藍色妖姬,虞詩詩幾個旋轉後將藍色妖姬含在了唇上,舞曲戛然而止,虞詩詩一個炫酷的後仰躺在了死神的懷裏,完美收場。
“真是太棒了!跳的真好!”
白冰手裏端著三杯香檳款款走來。
“來,我敬二位一杯!”
一重重的人包圍著,虞詩詩感覺有些眩暈,接過白冰手裏的高腳杯淡淡的說:“謝謝你,孔雀公主!”
“不能就這麼幹了!現在氛圍這麼好,大家都玩的挺high的,你們一定來一個交杯酒才行,大家說是不是?”
“好!來一個!交杯酒!來一個!”
南越緊緊的握著拳頭,他越看越覺得那藍色蝴蝶麵具下的人就是虞詩詩,因為虞詩詩的一頭長發是她的標誌,但是今天是白冰的生日,他應不應該上去替虞詩詩解圍呢,南越踟躇不定。
“好!為了不失眾望,我們幹了!”
虞詩詩說著就主動的跟死神來了一個交杯酒,全場的氣氛越來越活躍。
那晚的舞會上南越跟栗美也跳了一支舞,隻是南越不知道那是栗美,栗美看見南越那標誌性的藍色鑽石耳釘就知道他是南越,那晚是栗美最開心的一晚,晚上回來的時候她跟虞詩詩喋喋不休的說:“你知道嗎?他根本就沒認出我來,而且他還問我說別人的麵具都花枝招展的,隻有我的麵具是唐老鴨,他說我太可愛了。”
栗美笑的合不攏嘴,一路上說個沒聽,虞詩詩一直在納悶那個男人,戴著死神麵具的那個男人是那麼的熟悉,舉手投足之間盡是男人的霸氣跟嫵媚,這個男人好似在哪裏見過,虞詩詩又說不上是在哪裏見過,虞詩詩問過他:“先生的聲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您。”
死神依然悠然自得的踩著舞步,詭異的笑了笑淡淡的說:“蝴蝶小姐的身影我也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哦!對了,一定是上輩子見過!剛剛一進客廳我就覺得你很熟悉。”
“是嗎?”
“是的,聽說賈寶玉第一次見林黛玉的時候也感覺似曾相識,我想這就是緣分吧!”
“那先生貴姓?”
“叫我撒旦就好了!”
……
算了,虞詩詩不想再去猜那個人是誰了,隻要明天問問白冰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晚上白冰躺在床上撥通了李安傑的電話:“怎麼?今天的晚會成功吧?”
李安傑卻不以為然的說:“湊合!”
“那你能把那些照片交給我了吧!”
“這個……可以!沒問題,你明天就可以過來拿走!”
白冰心裏的一塊石頭總算是放下了,這個假期也可以安安心心的過了,不過最好是能跟謝濤聲一起過就最好了,想到這裏白冰的下一個計劃又在腦海裏勾勒了出來。
暑假栗美跟虞詩詩仍然在籬笆牆工作,虞詩詩喜歡這家咖啡館,以前那個戴著墨鏡的人經常回來喝一杯咖啡,然後坐在牆角望著窗戶外麵的人來人往,不言不語。
謝濤聲跟著家人一起去了新加坡,還是那棟房子,鳥語花香,那白色的秋千下長滿了雜草,白冰跳上了千秋,嬌滴滴的說:“濤哥哥,過來!從背後推我!”
謝濤聲在後麵機械化的推著白冰,白冰試探性的問:“你有沒有想過轉學來新加坡讀書呢?”
謝濤聲搖了搖頭說:“新加坡雖然給我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憶,我喜歡這裏的環境,但是我還是希望在國內學習,因為在新加坡沒有中國古代建築的課程,而我對一些中國風的古老建築非常感興趣。”
“哦,那我轉學去你們學校讀書?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