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1 / 2)

白冰咽下了淚水,緊握拳頭,暗暗告訴自己隻要是白冰的,永遠是我白冰的,誰也不能搶走。

白冰回到了謝家,她在謝濤聲的房門前徘徊了許久,最終還試鼓起勇氣推開了房門。

這裏的布置整潔幹淨,桌子上的相框裏還放著兒時的照片,白冰坐在前麵,謝濤聲坐在後麵,兩人騎著旋轉木馬,笑顏如花。

“他沒有忘記我!”

白冰一陣歡喜,轉過相框背麵時白冰臉上的笑容凍結了,那刺眼的情景刺痛了白冰的眼睛,照片裏的謝濤聲身著天藍色的毛衣,虞詩詩身著藍色牛仔背帶褲,白色花邊毛衣,兩人雙手向上,一個心形的POSE,兩人笑的那麼肆無忌憚,幸福的讓人嫉妒。

白冰下定決心這個寒假要在謝家多住幾天,她相信那個在童年時經常扮演王子的那個謝濤聲會想起那一起點點滴滴,也隻有自己才配做他的公主,公主本來該跟王子在一起,不是嗎?

南越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天亮了出發,夜裏他站在陽台上望著萬家燈火,陷入了沉思。

最揪心的痛,莫過於自己愛的人深愛著的別人。

聶玉婷端著咖啡望著落地窗外的巴黎夜景,這本該是一個充滿浪漫的愛情王國,而自己就像是角落裏的蜘蛛孤獨的編織著自己的夢,工期漫長,就像這漫長的夜,沒有盡頭。

南越收拾好了行李,站在陽台上眺望著這座城市,冬天的早晨顯得格外寧靜,靜靜的在鵝毛飛雪裏慢慢蘇醒,南越該走了,自己本來就是個過客,注定是要匆匆離去的,隻是眷戀著某些人罷了。

放不下,忘不掉,隻好不相見、不想念的好!

南越修長的指尖觸摸著手機屏幕,最終艱難的敲打出了一串離別語,手指是那樣沉重,就像沉沉的心,再也漣漪不起半點歡喜。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雪花也為我送別

祝福是我愛的贈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虞詩詩正在睡夢中酣睡,被短信鈴聲吵醒了,慵懶的伸一個腰,打開手機看完了短信,短短的幾個字,是如此淒涼。

去送他!不去送他!

去送他,給了他幻想,等於延長了痛苦的刑期!

不送他,給了他絕望,自己也心存內疚!

虞詩詩最終撥通了謝濤聲的電話,輕輕說:“南越走了”

“什麼時候?”

謝濤聲唰的從床上跳起來,叫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剛剛,應該還沒到機場。”

“好,我去送他!”

虞詩詩頓了頓說道:“你過來接我,我也去!”

一路馳騁,總算是趕到飛機場了,南越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虞詩詩的眼簾。

“南越!”

南越頓住了腳步,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一看正是虞詩詩跟謝濤聲,兩人趕上前來,虞詩詩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不玩幾天就走啊?我今天可以出院了,我還沒有陪你好好玩玩,你還沒去看冰雕吧!”

虞詩詩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麼好。

謝濤聲緊握南越的手,誠懇的說:“留下來,多住幾天,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

南越有些哽咽,留下來,自己本來就不屬於這個城市,不屬於這裏,他真的能留下來嗎?

南越深情的望著虞詩詩凍得紅嘟嘟的臉龐,遲疑了片刻。

謝濤聲接過南越手裏的行李,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走吧!我請你吃小肥羊!”

謝濤聲心裏像是堵了一個疙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虞詩詩也覺得奇怪,謝濤聲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方,通情達理了,這可不像謝濤聲一向霸道的作風。

謝濤聲的種種矛盾都寫在臉上,南越看在心裏,自己站在這兩個人中間,就像是個電燈泡一樣,尷尬無比。

“我今天必須得走,我回去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南越倔強的走了,他頭也不回,揮了揮手說:“祝你們幸福!”

說完這句話後,南越哽咽這向前跑去,他知道謝濤聲跟虞詩詩是用怎樣的眼睛從背後注視著自己,同情、無奈、還是多餘、愧疚!

愛不能!隻能默默的守候!

給不了,隻能放手!

虞詩詩跟謝濤聲一路上沉默著,各懷心事,直到謝濤聲的手機鈴聲響了,是白冰的電話。

“濤哥哥,今晚可以去看冰雕了吧!”

“好,等我晚上回來再說!”

謝濤聲掛了電話,轉頭對虞詩詩說:“晚上一起去看冰雕!”

晚飯後,白冰在梳妝台前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自己新買的紫色羽絨服,將發髻高高束起,對著鏡子看了看美麗的自己,笑了笑,去敲謝濤聲的門,沒有人應聲。

不一會樓下有汽車鳴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