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對你不好，所以你幹脆把我忘了，這是你給我的懲罰。”
是這樣嗎？
“那……”
梁千夏還想問，“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還有，你和……”
你和斯年，為什麼會長的一樣？你是原來就長成這樣，還是蓄意把自己變成了這樣？
可是，話到一半，她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男人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嗯？”梁千夏不明所以，他要幹什麼？
戰斯爵眸光鎖住她，沉聲：“你看看，我這張臉，像是假的嗎？”
梁千夏一震，搖搖頭。
“還算明白。”戰斯爵輕笑，“我這張臉是原裝的，真的……如假包換。”
這下子，梁千夏疑惑更甚。
“那你們，怎麼會……”
“怎麼會一樣？”戰斯爵替她說完了，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
修長的食指點在她的太陽穴上。
“你自己好好想想，這是為什麼？”
梁千夏訝然，她之前不是沒有想過，他們可能是兄弟，但是……
“可是，斯年沒有兄弟啊。”
戰斯爵一凜，脊背繃直。是嗎？大哥這樣說的？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所以，你究竟是……”
梁千夏握住男人的胳膊，想要個答案。
可是，男人卻沒有回答，猛地抬手，敲在她的額頭上，“我說，這麼臭的東西，你到底要不要給我用？不用最好，我寧願癢死！”
“哎？”
梁千夏一愣，反應過來，追著男人。
“你別跑啊！良藥它就是臭啊，你快過來，給你上藥啊。”
“我不！”
戰斯爵笑著躲閃，跑的並不快，像是在逗著她玩兒。
“快，快過來！哈哈……”梁千夏大笑，“我前幾天剛用過，不能讓我一個人臭，我說你，倒是配合一下！”
“是嗎？”
戰斯爵氣息微喘，一聽這個話，立即停下了腳步。
張開雙臂，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那來吧！”
“咦？”
梁千夏忍著笑，“怎麼突然這麼聽話了？”
男人低頭看著她，“你說的，不能讓你一個人臭……這麼臭的東西，我也願意配合你。”
“……”梁千夏猛抬頭，呆愣住。
“夏夏。”
戰斯爵輕輕抵住她的額頭，“你好好感受一下，我和戰斯年，真的一模一樣嗎？”
那麼一瞬，梁千夏的心慌了。
雖然是一模一樣的外表，可是，她很清楚，微妙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說不上來具體哪裏不一樣，但分明就是另外一個人。
梁千夏沉默下來，給男人塗濃汁，心裏有太多的疑問，卻不能問出口。
因為，她不知道哪一個是症結所在。
因為這個意外，這一天，他們沒能出門。兩個人窩在小書房裏，看了兩部電影。
梁千夏問他：“會不會覺得無聊？”
男人側過腦袋親親她，“不會，和你在一起就好，做什麼無所謂。”
“哦。”
梁千夏卻皺著眉，一本正經的說到。
“可是，我覺得很無聊，我都快要發黴了。好容易你來，結果還是隻能悶著。”
“嗯？哈哈。”
戰斯爵朗聲大笑，捏捏她的鼻子。
“這是誰害的？”
梁千夏自知理虧，是她。
“行。”戰斯爵想了下，“明天帶你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