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斯爵偏著臉，卻絲毫沒有任何悔意。
他依舊將梁千夏緊緊箍在懷裏，此刻的他，仿佛失去了理智。
“為什麼打我？是因為我不能娶你，所以你才抗拒的嗎？”
什麼？梁千夏錯愕，他說的這是什麼話？
“哼。”
戰斯爵冷哼，“夏夏，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嗎？你自己一個人，哪怕是一天，都生活不下去，是這樣嗎？”
所以，離了他，她就跟了大哥！
現在，又要重回周暮晨的懷抱嗎？
“你說什麼？”
梁千夏憤怒至極，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僵住了。她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否則，她怎麼會從他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在他眼裏，她竟然是這樣不堪的女人？
看到她的眼神，戰斯爵瞬間清醒了，他這是幹什麼？吃醋也要有個限度，怎麼可以這樣說夏夏！
他不想的，他明明比誰都舍不得傷害她！
他是怎麼了？這樣跟個混蛋有什麼區別？
“夏夏……”
‘啪’！
又是清脆的一聲響，梁千夏再次給了他一巴掌。梁千夏紅著眼眶。
“你怎麼了？”
梁千夏搖著頭，不敢置信的質問著。
“你真的是戰斯年嗎？還是，你隻是披著他的外衣的一個陌生人？”
戰斯爵怔忪，滿心不是滋味，他的確不是大哥。
梁千夏渾然不知，“不是這樣的，我認識的斯年不是這樣的！你怎麼好像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驀地，戰斯爵扼住她的手腕。
眸光陰沉，專注。
“啊……”梁千夏輕呼，因為他太用力了。
戰斯爵毫無知覺，有些魔怔了，“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什麼？”
梁千夏錯愣，她聽到了什麼？
他們都已經分開了，他卻拿這樣的問題來問她？
“我問你！”
戰斯爵缺不打算放過她，低吼道。
“說啊！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這質問，仿佛來自靈魂深處。梁千夏怔住了，看到了他眼底的掙紮和傷痛。
她真的不能理解，他到底什麼意思。
但是，這個問題，她回答不了。
因為，她很清楚，眼前這張臉，是她忘記所有之後，還僅存的唯一的記憶！
所以，對她而言，無論他是什麼樣的，她都對他有著特殊的感情。
即便，是此時此刻。
梁千夏紅了眼，哽咽道。
“求求你，拜托你，不要這樣，好嗎？你不喜歡我，也不要這樣對我。”
戰斯爵怔住，夏夏哭了。
梁千夏努力克製住淚水，“我真的，在努力忘記你，你不用做這些事，我也會努力的。你還要怎樣？”
戰斯爵喉結滾了滾，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那麼，夏夏這話的意思，是喜歡大哥嗎？
因為，一直陪著她的人，是大哥不是她！
梁千夏深吸口氣，嘟囔著，“我要回家。”
輕輕推開戰斯爵，這一次沒有費力，就成功了。電梯門開開，梁千夏沒有看戰斯爵，急急跑了出去。
戰斯爵仿若失了神，站在那裏。
*
周末，戰斯爵約了人打高爾夫。
他這幾天心情不好，所以在球場上，基本上就是在發泄。
陪著的人，都看出來了，戰總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