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
梁千夏嚇了一跳，連忙搖頭擺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以為你會……”
“嗬嗬。”
周暮晨笑了，點點頭。
“我明白，你別急。我的確是受了戰總邀請來的，不過，我起初並不是荔都人，對他們的圈子並不太熟悉。”
周暮晨說到。
“那些人脈籠絡的事情，自然有人做，我不過是出個麵。”
“哦……”
梁千夏點點頭。
“周總，我覺得，你好親切呢。”
親切？
周暮晨愣了下，夏夏覺得她親切，那是應該的。他當了她十幾年的哥哥啊，還有一些年，他們是戀人。
不管是戰斯年也好，戰斯爵也好，他周暮晨才是陪伴夏夏時間最長的男人……
可是，夏夏病了，她不記得他了。
*
餐會上，程青青見到了戰斯年。
“戰總。”
程青青端著香檳，舉止端莊，笑容恰到好處。
戰斯年頷首，“程小姐，久仰。”
“哎喲。”
程青青失笑，“戰總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好意思了啊。”
“不必。”
戰斯年淺笑，“在荔都名媛裏，程小姐絕對是最特別的一個。”
“是。”
程青青挑眉，“因為我不是親生的嘛。”
戰斯年微怔，沒想到這個程小姐，性格如此豁達。而且懂得自己的弱點在哪裏，索性自己先挑明了。
“戰總，好容易有了機會，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戰斯年也正有此意，畢竟，他們達成了和晟辰的合作，都需要探一探對方的底。
“嗯。”
戰斯年點頭，“去那邊的陽台吧。”
“好。”
“請。”
他們在陽台上相對而坐，程青青按照戰斯爵教他的，一一、不緊不慢的說著。
整個過程，感覺都是程青青在主導。
戰斯年不禁蹙眉，失笑。
“程小姐，你看，我已經被你堵的無路可走，真的不考慮，退兩步嗎？”
“嗬嗬。”
程青青爽朗的一笑，她當然清楚，這是戰斯爵的功勞。
這個世上，最了解戰斯年的就是戰斯爵，所以，他才可以讓事情這麼順利。
“戰總，您偌大的EC集團，還會在乎這些嗎？”
“程小姐，我是商人，商人哪裏有嫌利大的？”
戰斯年失笑，倒是絲毫不避諱。
程青青挑眉，“那，我得考慮考慮。”
“行，我等著程小姐的好消息。”
戰斯年朝她伸出手，“剛才我說的那些條件，都是很有誠意的，回頭，我可以讓底下人草擬份合約，讓你細看，你覺得如何？”
“嗯。”
程青青挑眉，點頭。
“行。”
他們握了握手，程青青站了起來，對她來說，今天是圓滿完成了戰斯爵交給的任務了。
程青青點頭，“那，戰總，我就先走了。”
“慢走。”
程青青從陽台門進去的時候，李凱剛好進去。
兩人匆匆擦肩而過，程青青覺得，李凱的樣子，似乎有些慌亂。
嗯？
什麼事，能夠讓李凱發慌？
程青青並不是有心要偷聽，而是李凱也並沒有刻意回避。
“戰總，家裏保姆說，梁小姐的藥沒有拿。”
“嗯？”
戰斯年蹙眉，“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夏夏這兩天，是沒吃藥。”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