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應該就是一對情侶吧？
梁千夏握著方向盤，視線盯著他們。
戰斯爵哪裏知道，此刻梁千夏正在看著他？
他隻知道，程青青這張嘴，實在是太吵了！
輪到了他，“老板，來一套三文魚三明治。”
“好的，給。”
戰斯爵接過，立刻剝了一個，塞進程青青嘰嘰喳喳的嘴裏。
“唔……”
程青青愣了下，嘴巴被堵住了，直眨眼。
“幹什麼？”
她想說，但是說不清楚。
那樣子，還挺滑稽。戰斯爵都忍不住笑了，“嗬嗬。”
“你還笑？”
程青青拿開三明治，朝著戰斯爵追了過去，作勢要打他。
戰斯爵腿長，輕鬆的躲開了。
“你別跑！”
程青青氣呼呼的，追著不放。
戰斯爵逗著她，“行，追上我再說！”
“你停下！”
“我憑什麼？”
“哈哈……”
兩個人笑鬧起來……
這一切，梁千夏看的是清清楚楚，說不上來為什麼，好像有哪裏不太舒服。
可是，不應該啊，他和他的女朋友……她為什麼要不舒服？
嘀嘀。
後麵的車在按喇叭了，梁千夏回過神來，紅燈已經過了。她忙發動了車子，開走。
*
回到別墅，戰斯爵把三明治袋子給了夏佐。
“謝謝先生。”
夏佐剛放學，“今天考試了。”
“嗯。”戰斯爵點點頭，“你自己滿意嗎？”
“嗯。”夏佐點點頭。
“那就行。”戰斯爵拿起他的卷子看了看。
滿分，連附加題也沒有錯。
他想了下，“夏佐，如果精力夠的話，你可以提前學，我幫你申請跳級。”
“啊？”
夏佐微怔，他沒有想到還可以這樣。
“可以嗎？”
“當然。”
戰斯爵點頭，“你很聰明，要知道時間是很寶貴的，如果可以早一點結束學習這一階段，為什麼不？”
“嗯。”
夏佐很受鼓舞，“先生，我會努力的。”
“去吧。”
“嗯。”夏佐背著書包，拿著三明治，去一邊寫作業了。
“嘖。”
程青青端著咖啡過來，“你是不是對他太嚴厲了？有必要嗎？”
“你一個普通人，怎麼理解他一個天才？”
戰斯爵哂笑，“沒關係的，我和我大哥，都是16歲念完大學，夏佐一樣可以。”
程青青瞪大了眼睛，一群怪物！
“哦，對了。”
程青青想到了什麼，“消息說，戰斯年的單身派對，要延遲了，他好像受傷了。”
“嗯。”
戰斯爵點點頭，並不意外的樣子。
“嗯？”程青青疑惑，“你怎麼這個反應？難道，你已經知道了？”
“嗯。”
戰斯爵往後一靠，“知道了……”
“你怎麼……”
不等程青青細問，戰斯爵便說道。
“這段時間，我們注意一下資產包，可以開始運作了。”
“……哦。”
程青青怔怔的點頭，心想著，他已經知道了？從梁千夏那裏知道的嗎？
他們這段關係，到底要怎麼發展下去？
*
第二天，梁千夏去醫院看戰斯年，當然，要把去機構教畫畫的事情告訴他。
戰斯年聽了，“教畫畫嗎？”
“嗯。”
梁千夏點點頭，手上在削著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