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桑柔一喜，“所以，媽……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對不對？”
“嗯。”王陵點點頭，“你是我的女兒，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可是，我們能做什麼？我看戰斯爵，對夏夏，是真的喜歡。”
“喜歡嗎？”
桑柔冷笑，“可是這世上，有多少相互的喜歡的人，是最終能走到一起的？”
王陵不由捏緊了手心，“小柔，你有什麼主意嗎？”
桑柔蹙眉思索，“別急，讓我想一想。”
——
EC樓下大廳。
王陵拉著桑柔，勸說著，“小柔啊，你聽話，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桑柔紅著眼，直搖頭，“不要，我要見斯爵。”
“小柔啊。”王陵直歎息，眉頭緊鎖，“戰總在工作，你這樣打擾他，是不好的，他會生氣的。”
“我隻是想問他幾個問題，問完了我就走了……媽，你讓我見見他好不好？”
桑柔掙脫母親，往裏衝。
“哎！小柔！”
王陵匆忙追了上去，他們被保安和前台攔住了。
“太太、小姐，你們不能進去……”
桑柔紅著眼，巴巴的看著他們，“我是來找戰斯爵的……你們告訴他，我是小柔，他會見我的。”
“這……”
前台為難，“沒有預約，我們戰總是不見人的。”
見狀，王陵隻好說到，“我們是戰總的朋友，他一定會見我們的。其實，我有戰總的號碼……不過，我怕打擾他，拜托你們聯係一下，如果他在忙，我們就離開。”
“這樣……”
前台點點頭，“好吧，我和秘書室聯係一下。”
前台聯係後，秘書室讓他們上去。
“兩位，可以了……請你們上去。”
“哎，好。”王陵笑著點頭，“謝謝，謝謝啊。”
鬧哄哄的大廳，終於安靜了下來。王陵挽著桑柔，進了專屬電梯。
電梯裏沒人了，王陵這才說道：“這樣行嗎？這樣做，有意義嗎？”
桑柔擰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戰斯爵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到了這一步，我也隻能這麼做。越是委屈，他會越是覺得愧疚。”
“嗯。”王陵點點頭，沒有再言語。
電梯開開，王陵挽著桑柔，進了總裁辦公室。
戰斯爵比他們到的還晚一點，門開開，王陵立即站了起來，“抱歉，戰總……小柔一直吵著要來，我怎麼都攔不住。”
戰斯爵瞥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
經過梁千夏那件事，他現在對王陵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人到中年，心腸還如此歹毒，基本就是個惡人。如果她不是桑柔的母親，他根本懶得再看她一眼。
“小柔。”
戰斯爵隻看向桑柔，“找我有事嗎？”
“斯爵。”
桑柔站了起來，雙眼通紅，“這是真的嗎？”
嗯？
戰斯爵詫異，這沒頭沒腦的，問的是什麼？
“戰總。”王陵忙解釋道，“對不起，這件事怪我……我也是想讓小柔認清現實，所以，一時沒注意，就都告訴她了。她知道了之後，就一直哭、一直鬧……”
戰斯爵眉頭皺起，這麼說，桑柔是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