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的腿腳很利索,急速衝過去一躍能有兩米高,直踢一人的腦袋,瞬間那斯就應聲倒地,她的一個後踢能直接踢到後麵人的下頜,又一個報廢了。楊挺也進來開了打,三下五除二,十幾個小混混就倒下了。楊挺從身上拿出自己的證件說:“你們聽著,我們是警察,下次再讓我碰到你們聚眾打架就以擾亂社會秩序罪批捕你們,都給我滾。”混混們都嚇的拔腿就跑。
“小弟。”
“不要喊我,我不為救你,我是在維護社會秩序。”楊挺依舊不肯原諒哥哥。
“隊長,你怎麼就不能相信哥哥呢,再怎麼說他也是你哥哥啊,就算是錯了也是你唯一的親人啊。”阿珍看著被人打倒在地上的楊平。
“楊平哥,他們圍攻你,你為什麼不還手,你打的過他們的啊。”阿珍又對楊平說,楊平躺在地上,嘴角也被人打的滲出了血,手也受了傷。
“打了又怎麼樣,不一樣被別人說成是服了興奮劑。”楊平很清楚是有人故意坑他,但他卻找不出那個人。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隻有人會說謊話。”也難怪楊挺不相信他,白紙黑字的化驗單誰還會相信人說的話。何況這種情況屢見不鮮。
“你沒事我們就走了,以後好字為之。”楊挺扔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隊長,隊長......”阿珍邊喊邊追了過去。
體育管門口來來去去的人絡繹不絕,黑色的夜空在街燈的光照下格外空曠。楊平麵朝天躺在了地上,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乞丐,不,比乞丐更可憐。親兄弟的離去讓他的心空空的,這意味著他十年的散打生涯已經結束了,這樣的違規已經沒有了比賽資格,他不禁想,除了打,我還能做什麼。突然,他猛然從地上坐起來:“不,我不能就這麼被人坑,我沒有錯,無論如何我也要找出那個人。”
這時,一群人擁著一個人出了體育管,楊平看清了,就是他的那個對手,喊不服的那個人,臉上還一臉的麻坑。旁邊的粉絲擁上來要那人的簽名。那人走到楊平的跟前,嘲笑著說:“吆,這不是號稱無人能敵的散打王嗎,怎麼這副德性,來,快起來。”
楊平聽到其他人的笑聲,猛然推開那人的手:“你別太得意,是你在我的化驗單上做了手腳。”
那人輕蔑的拍拍楊平的臉說:“你可別血口噴人,大家做證,我一直在擂台上,是不是啊。”那人故意起哄,楊平聽到人們大大小小的嘲笑聲諷刺聲:“這種人啊,讓人打死都沒人可憐啊。”“是啊,還有臉在這裏。”“找個地縫鑽吧。”
那人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趴到楊平的跟前小聲道:“想跟我鬥,你還嫩點。”
“我早就知道上次打輸了你會不服,你真卑鄙。”楊平被一次又一次的嘲弄,真是落水的鳳凰不如雞啊。楊平被羞的麵紅耳赤,他在也受不了了,他要反擊,那人沒有絲毫防備楊平猛然給了他一腳,直踢在那人的肚子上,那人也不是吃素的,列出了大幹一場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