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完,但我卻吃了一驚。
她老公張金運可是張營村首富,論財力論人脈,都在張根順之上,而且最重要的還是張家本家,再把張家勢力合起來的話,幾乎如虎添翼。
競選村長幾乎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兒。
山莊收地的事兒,也就基本泡湯了,以張金運多年經商的腦子,還不來個獅子大開口?
我心裏有點慌,想給王嵐打個電話,杜園園緊接著又來了句:“我不想跟他過了,資產必須在他回來之前轉移,你今天說什麼都得幫我,不然,不然……”
說完一仰頭,在我嘴上親了一口。
不等我反應,她又狡黠的翹起了嘴角:“咱倆做個交易怎麼樣,如果你三天內把事兒談好,姐以後就跟你睡。”
“咳咳……”
我心裏一哆嗦,咳嗽起來,“圓圓姐,玩笑不能這麼開啊,你放心……”
“我不放心。”她截了我一句,然後粗野的把我推倒在了草地上。
見她解我腰帶,我趕緊伸手去攔:“等等,咱有話好好說。”
“等不了了。”她根本不給我機會,三兩下扒了我的褲子,接著抬腿一跨,穩穩地坐在了我腰上。
我被刺激的不要不要的,但腦子還算清醒,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她似乎以為我要變被動為主動,把眼一閉,兩手一攤,任由我胡作非為似的。
裙子撩到了腰上,下邊隻剩下一件窄的可憐,還半透明的小蕾絲,把雪白的肥臀勾勒的火辣而勁爆,讓我頓時改了主意。
既然她這麼主動,我何必小心翼翼的。
但是當我扒了褲子,撤掉她的小蕾絲的時候,她忽然睜開了眼:“等等,你先答應姐,姐陪你玩到地老天荒。”
“先玩了再說。”我猙獰一笑。
“啊,不,流氓……”
見我要撩開她的T恤,她慌了,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哪兒抵抗得了我的侵略,沒幾下就把她的T恤撩到了脖子上。
胸上隻裹著件抹胸,似乎是為了今天激情做好了準備。
三下五除二,文胸被扒到了腰上,小蕾絲也被我扔到了旁邊的草地上。
當我去扳她的腿時,她還在掙紮,但伸手在我下邊抓了一把之後,身子頓時僵住,小嘴兒張的老大:“哇,你,你怎麼……”
“後悔了?還來得及。”我得意的翹起了嘴角。
還沒有幾個女人扛得住這麼強大的資本。
果然,她身子癱軟,腿也自然放開了,嘴裏卻支支吾吾的解釋:“你,你等會兒那啥的時候注意點兒,人家,人家今天是危險期,啊!”
不等她說完,我就挺了下腰板。
她立即縮成了大蝦,兩手死死地抓著我胳膊,咬牙哼道:“你,你太強了,人家……”
還沒正式開始呢,就投降了,剛才的霸道哪兒去了。
我翹起了嘴角,“要呢,還是不要呢?”
“不,要,要,你討厭……”她說著就捂住臉,再也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