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個事情難道不可以是真的麼?一個是未婚先孕,一個是結婚之後順理成章的。這也正常。畢竟那種女人也不能說她有錯,誰讓我爸當時還不夠強大。”然而這讓成悅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誰讓黎辰風不夠強大。這話好像是可以連在一起說的。
成悅沉默了,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不對,這麼自然而然的聯想看起來沒錯,但是她就是不希望那是真的,希望這一切都隻是自己的想象。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到了。”喬楚天應該是想要試圖挽救氣氛,他看了一眼沉思中的成悅,他突然感到了不安。
“恩?這裏是哪裏?”成悅帶著疑惑下車,在她麵前的確實一片大海。耳邊是潮水的聲音,像是在呼喚著誰。
“這裏是大海……你不會是連海都不認識吧!”喬楚天好笑的看著成悅,他其實知道她不可能不認識海,因為她的家就住在海邊。她怎麼可能不認識呢?
“我……當然認識了……我怎麼可能不認識。我隻是沒有想到。”成悅慢慢的走了下去。她的麵容裏帶著期待。這裏有不少的人,小孩在玩耍,還有不少的人在畫畫像是藝術家。也有情侶在漫步,成悅有些明白了她所向往的放鬆可能就是如此。要知道這個世界誰最懂她,現在看來那個人是喬楚天。
“你會雕沙雕麼?我看這兒有幾個沙雕,這兒應該是適合雕沙雕的吧!”成悅很有眼力見,沙子是合適,隻是作品很少。因為這兒的人忙忙碌碌的生活著……又有幾個人能夠真正靜下心來到這裏呢?
“恩……我不會……不過我可以畫畫。”成悅吃驚的看著喬楚天。你還會畫畫。成悅這語調就很讓人不滿了,這說的是什麼話。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們走吧。”喬楚天說著就拉著成悅下去了。他們先脫了鞋,腳踩著軟軟的沙子,就像是螞蟻在給你撓癢。成悅感受著這久違了的感覺,一點都沒在乎現在是中午,會不會曬黑這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你說我雕一個什麼才能夠顯示出我高超的本領。”成悅的嘴角微微勾起,她的下巴也揚了起來。看樣子成悅是為了展示自己了。
“雕一個難度高一點的就好了。我相信肯定會讓人矚目的。”喬楚天一邊說,一邊支好自己的畫架。他渾身透露出來的氣息好像是再說……其實我也是一個有文化有內涵,有藝術感的人。
“難度高一點的……我懂了。”成悅說幹就幹。
“怎麼你知道要雕什麼了麼?”喬楚天搬了一根凳子坐下。
“恩。”成悅邊說邊開始挖坑。她是專業的。隻不過還是隻能雕小一點的,不然時間不允許。
“雕什麼?”喬楚天一邊說一邊就落下了第一筆。他的模特是移動的,但是在他心裏她就已經是千奇百態的。所以不論是什麼樣的,早已經融入心底了。
“雕……”成悅本是想要說的。然後她確實笑了笑賣了一個關子。
“我要雕的是一個最矚目的東西,東西你不就知道了。”成悅低下頭,讓人覺得她是在認真的幹手中的事,其實是不敢直視喬楚天的眼睛。
“好吧!其實我是怕你要是現在不告訴我,我等一下會認不出來,我要是認不出來你不就失落了。”喬楚天這話說的成悅技術好像很渣。
“你要是連他都認不出來那你就是大傻子。”成悅這話講的,好像喬楚天要是認不出這個就是犯了多大的過錯似的。
“那我應該看的出來,你也知道我的智商還是很高的。”喬楚天的眼角微微抽搐,他現在有些尷尬。
成悅很是心細的將沙子一點一點的堆積起來,時不時的看看大體,時不時的將沙子銷掉一點點,這好像都是尺寸之間。
喬楚天手中的筆傳來‘沙沙沙’的聲響,他畫的應該是素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細細的筆尖傳達出來的,好似是比油畫更濃的情誼。
“媽媽……這個大哥哥的畫畫的好漂亮啊!”一個小女孩拉著她母親的手,緊緊的扯著她的母親,指著喬楚天畫中的女子。
“那是那個姐姐。”那個母親倒是很有眼力見的立刻就看出來了。
“額?但是這個姐姐還是畫裏的好看。”都說是童言無忌,成悅再一次被質疑了自己的容貌。但是此刻她根本不想計較,再說她怎麼計較,將自己手中的沙撒一把過去麼?人家還是小孩,但是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就應該懂得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