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天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成悅好似發神經一般的在床上滾啊滾的。
“你怎麼了?”喬楚天心想著,她應該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吧!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你說什麼?你說你是絕對不會讓我爬上你的床的,現在我就在你床上呢!”成悅說完還驕傲的滾了兩圈。
“既然你都上床了,那就應該辦些實事,你說呢?”成悅立刻意識到有危險。立刻鑽進被子裏。“我睡了,你應該累了,你也早點睡吧!”成悅說著還將自己的床頭燈給滅了。喬楚天好笑的看了眼,床的一側隆起的一小塊。
“真是經不起嚇,這就嚇到了。”喬楚天想著,也跳上了床。成悅清晰的感受到了床的一邊塌了下去。這可不是在喝醉酒的時候,意識太過於清晰,導致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忽略那強大的氣壓。
不知道是太過於緊張,還是太過於興奮,成悅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黑夜中他的輪廓顯得格外的硬朗。成悅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他的臉上,但是由於看不清楚,隻能看清個輪廓她摸到了喬楚天的唇。
成悅的手想要慢慢的向上移,但是她的手立刻被喬楚天抓住了。
“不是說睡了麼?大半夜的觀察我那麼仔細幹什麼,你也看不清啊!”喬楚天抓著成悅的手,將她拉過來。
伸手抱在了懷裏。“你不是太累,睡著了麼?”成悅一動不動的窩在他懷裏。敏感的神經,讓她根本就不敢動彈。
“你不安分,我怎麼睡得著,睡吧……我是真的累了。”喬楚天捋了捋成悅的發。像是安撫。
“恩,睡吧,不吵你了。”成悅學著他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背。
夜很靜,周圍的空氣好似都染上了生命,跳動著,這是彼此的心跳,但是成悅卻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在動,她就在這種,‘撲通,撲通’的心率中慢慢的入睡。
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的她呆在廚房,耐心的做著糖醋排骨。這應該是她新學的菜,為了喬楚天新學的。她甜滋滋的嚐了一口。好像很好吃,夢中的她‘嘖,嘖,嘖。’看樣子是很好吃。
然而吃著吃著就醒了。她睜開眼,就看見一張放大了的俊臉在她的麵前。
“你做什麼。”成悅迅速向後仰,然而喬楚天的手放在哪兒,根本沒有辦法離得太遠。
“你餓了麼?連夢裏麵都津津有味的。”
“我是餓了?你試試前一天中飯晚飯都不吃試試。”成悅理直氣壯,做著辯解。
“你沒吃?怎麼回事,你是不知道你胃不好麼?”喬楚天的眼神微變,怎麼他一不在就出現這種事情,非得有人管著她是不是。
“我累死了,今天不想去上班了。總裁你批準吧!”成悅雙手環住喬楚天的脖子,貼近一點,靠在他的胸前撒嬌。這其實隻是為了轉移話題。
“你不去就在家休息吧。我也不去了,我先給你弄點吃的。”喬楚天十分自覺的下床做飯去了。床邊的體溫由於被子的掀起下降了一些些,但這並不影響成悅賴床,一個人太久了,現在有個人照顧真好。
她睡到正中間。這樣好像是靠著喬楚天。她的身體是溫熱的,就連從來不曾暖和過的腳都變熱了起來。
“起來吃點,你要想再睡,可以等一下繼續。”喬楚天將早餐都搬到了她的麵前,成悅從被子裏鑽出來。
“你不睡了麼?”成悅心想著現在天氣已經入秋了,這被子她還沒換,一個睡肯定冷,因為往常她可都是被凍醒的。
“恩,我不去公司,但是工作還是要做完的吧。”喬楚天摸了摸成悅的頭。成悅的發絲很軟。
“嗯呢,那我也起來了。我把家裏的東西換了。”成悅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要往賢妻良母的趨勢發展了。
她將拖鞋,被子,等該換的日常用品給換了後。已經過了吃飯的點了。摸摸肚子好像又餓了。就走向書房,那模樣就好像已經預謀很久了。
“我們吃飯去了麼?”
成悅伸出一個腦袋,看著裏麵的喬楚天問道。
“走吧。”喬楚天將衣服帶好,拉著成悅就走。
“想吃什麼?”這兩人連吃什麼都沒有定好,就已經將車開出了。
“我們去自家店吃吧,我還挺想念哪兒的菜的。”成悅想著想著又有要流口水的衝動。
“恩,好。”
“吃完去市場買菜吧!晚上我做給你吃。”成悅想著外出的消耗畢竟大,即使是自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