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曦臣帶卉盈回到了雲深不知處,而孟瑤留在彩衣鎮,畢竟聶懷桑在客棧,不放心他一個人。
隻能等明日在去。
隻有薛洋一個人去了,雲深不知處。
夜晚的雲深不知處很寧靜,到處一片漆黑,藍曦臣牽著卉盈的手,帶著她往前走,然後後麵是卉盈牽著薛洋的手,藍曦臣聽著卉盈問薛洋這些年他的事情,還答應明天給他做好吃的。
這讓藍曦臣難過了,卉盈都沒有做過給我吃。
好吧!誰讓薛洋是小舅子呢!可以理解。
“阿洋,到了這裏不要太調皮搗蛋的,知道嗎?隻要你乖乖地聽話,姐姐明天做好吃的給你。”卉盈挽著阿洋的手,完全把另一邊的藍曦臣藍宗主忘記了,薛洋這讓瞧見了,他就給卉盈說說江湖的事情,還給她看了配劍,說這是降災。
卉盈得象征性拍了一下阿洋的手,似乎嫌棄他給配劍取了這個名字。
“曦臣的配劍叫朔月,忘機的配劍叫避塵,你看看你的名字,多難聽啊!”卉盈還說了藍氏兄弟兩的配劍名字。
薛洋反駁道:“姐,他們藍氏就是冷冰冰的,我的多好聽啊!”
此時,已經到了客房,藍曦臣也站住腳和卉盈站在一起,一隻手還不忘牽著卉盈的手。
“阿洋,這個是你住的地方,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藍曦臣說著就把薛洋拋棄,帶著卉盈走了。
薛洋感覺有點不對啊!姐姐不應該和我一起嗎?
於是,攔住了他們兩個人,又一把抓起卉盈的手說:“姐,你不跟我一起住這裏嗎?那你住在哪裏?”
卉盈默了默,一邊是弟弟,一邊是曦臣,不知道怎麼說。
藍曦臣看出了,卉盈的苦惱道:“阿洋,這裏你一個人住剛剛好,而且卉盈已經在我那裏住的習慣了,你放心,我們不是住在一起。”
“是啊!阿洋,你再讓我換一個地方,我有點不習慣的,曦臣住在我旁邊,沒事的,你放心,明天睡醒了,我就到你這裏來,給你做好吃的。”卉盈向他保證道。
薛洋叫姐姐這麼說,也隻好作罷,眼含不舍地看著她。也告訴讓卉盈明天記得一定要來。
卉盈摸摸阿洋的頭,表示好,還把荷包裏的糖給了他。
就跟著藍曦臣去了寒室,卉盈住在寒室藍曦臣的旁邊客房,隻有一牆(竹子)之隔。
天色很晚了,差不多快要到亥時了,藍曦臣就把卉盈送到了房門,讓她早點休息。
在這期間,卉盈看著月光之下的款款溫柔的藍曦臣,下意識地,踮起腳尖在他的嘴角邊偷偷了親了一下,就趁著藍曦臣愣神,趕快進房關上門。
藍曦臣這才反應過來,用手觸碰嘴角。
看天色實在很晚了,就在房門前說:“卉盈,天色太晚了,你早點休息,還有明天見。”藍曦臣是有修為的人,自然知道卉盈就在門前靠著。
卉盈等藍曦臣說完,臉上是麵紅耳赤,低聲細語地回了一句。
“晚安,曦臣。”藍曦臣就回房屋去了。
心愛之人,就在牆的另一邊,兩人滿懷著愛意睡了過去。
翌日,卉盈梳著飛仙髻,穿著淡蘋果綠的窄袖交領襦裙,在寒室的小廚房做著芒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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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端著碗的是薛洋,左手拿著餛飩,右手撕著麵包,還不忘跟卉盈說:“好吃,好吃,姐,這麵包真好吃。”
卉盈做完芒果凍,就撕下一片麵包,喂給阿洋吃,然後跟阿洋說:“阿洋,明天就是藍氏聽學了,等下我帶你去蘭室見見藍先生,早上曦臣說,讓你也去聽學,我覺得這樣還可以叫交個朋友,聽說雲夢江氏的也會過去,我怕...”
“姐,我聽你的,我會去的,雲夢江氏不用怕。”我還會教訓教訓他們,這句話,並沒有說出口,隻是在心裏說說而已,薛洋靠在姐姐身上,眼眸精光一閃而過。
“阿洋,這個給你,是有旁人喜歡我的刺繡,特地給我換的,是一個儲物戒指。你,我,阿瑤一人一個,可以憑空取物,我在裏麵放了銀兩和糖果,還有一些幹淨的衣服,還有些功法,那個功法隻適合男子修煉。”卉盈就憑空取物,把戒指給了薛洋,讓他自己給帶上。
薛洋看著儲物戒指,有點想哭。
“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謝謝你給了我家的溫暖。
“你是我弟弟,不疼你誰。”卉盈眼帶笑意,溫柔的看著他。
“那跟孟瑤呢?我們兩個,你最喜歡那個弟弟。”
“這怎麼比,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弟弟啊,一個調皮搗蛋,一個內向羞澀。好了,阿洋,這會曦臣他們肯定在蘭室,我們快過去吧。”卉盈不想在回答這個問題了,岔開話題。
薛洋就不問了,不過姐姐,最喜歡的一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