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鬆了綁之後,李老太的態度就好了很多,胖子這時候走了過去,這家夥也真的是不怕死,他對李老太說道:“我說老太太,你無緣無故的把小胖跟你外孫子給綁了,就不需要給一個說法嗎?”
李老太白了胖子一眼道:“怎麼,你這個紫府山的劉大真人是不是還需要老太太我給你賠禮道歉?”
“那倒不用,就是我想知道,這條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能把穩重如山的李老太您給嚇成這樣。”胖子笑道。
“行了,不就是想從老太太我嘴裏套話嗎?小陳,飯做好了沒?走,咱們邊吃邊聊。”李老太招了招手道。
這李老太還真的是個不一樣的老太太,出來辦事兒竟然還帶的有廚師,在這種地方還做了幾個菜,主菜則是一條黃河鯉魚,胖子本來挺愛吃魚的,一看到這條黃河鯉魚臉都變了,我也是想到了那個柳傳誌大和尚給印出來的巨大如同成精一樣的黃河鯉魚,最後我們都沒有去動這道菜,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老太太看了一眼我大哥道:“孫仲謀,你是年輕人,給他們幾個說說情況?”
胖子一聽直接就樂了,他一擺手道:“老太太,您可得了吧,孫仲謀這踹三腳都踹不出來一個屁的脾氣,你讓他說?”
大哥瞪了胖子一眼,胖子訕笑了一下道:“胖爺我沒說錯吧?當然,比喻不太恰當。”
“你們剛才坐過來的那條船,我們也坐著過來了,如果不是孫仲謀我們都差點死在上麵,鬼裁縫壓根兒讓我們上了船,就沒想過讓我們活著。”李老太說道。
“怎麼回事兒?”我問道。
“這事兒說來話長,知道我們來這裏是做什麼的嗎?”李老太問道。
“老太太您直說,要知道我們就不用問了。”胖子說懂啊。
“知道龍頭碑嗎?孫連城那小子又忽悠了你們什麼?是不是告訴你們,他們先是在黃河裏打撈出來了帶著文字的石碑,之後又在另外一個地方打撈出來了龍鱗?”老太太冷笑著道。
“您怎麼知道?”我愣了一下道。
“我能不知道嗎?因為他當年也是對我這麼說的,別看那小子人小,鬼機靈著呢,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這個小胖子夠滑頭了,在他麵前論起這個可是連提鞋都不配,其實當年他們挖出石碑跟龍鱗的就是一個地方,也就是在這裏的某個地方,而這裏,則是鬼道曆代門主的葬人之處。”老太太說道。
“還有,你們口中的那個年輕人,知道他多大歲數了嗎?還稱他為年輕人,他到底活了多少年我不知道,但是老太太這麼跟你說,當年我帶著整個李家加入鬼道的時候他就是這幅模樣,現在我都成了一個老太太了,他還是那樣子。”老太太繼續冷笑著說道。
我一聽都愣住了,但是說來也奇怪,我現在回想那個年輕人,也就是鬼裁縫的臉,竟然想不起來他到底長什麼樣,他的五官在我眼裏就是一片模糊。
接下來,老太太慢慢說出了當年鬼道的秘密,這其中很多跟胖子和我之前推測了解的差不多,但是很多卻也是我們第一次聽到。或許,這才是真正的鬼道,也算是我第一次真正的了解鬼道最核心的東西。
郭中庸的鬼道四門,真的如同是之前我們推測來的一樣,是一個由郭中庸組織並且由當時在中原風水玄學界享有很高盛名的葉孫李三家拚湊而成,除了郭中庸當時在政壇上擁有的絕高地位之外,郭中庸更大的籌碼,是一條真龍的龍屍,郭中庸告訴其他三家,有一個真龍複活的計劃。郭中庸雖然的確如同胖子所說是滿清的一個風水鬼才,更是被光緒皇帝視為滿清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但是在這三門真的加入了鬼道之後,則慢慢的發現,其實鬼道真正核心的秘密,其實是掌握在一個叫外號是鬼裁縫的年輕人手裏,這個年輕人極為神秘,就是鬼道中人也很少能夠接觸到他,表麵上鬼裁縫是鬼道軍師,代郭中庸對鬼道門人發號施令,其實真正的掌控者,就是這個鬼裁縫,乃至郭中庸本人,都隻是這個鬼裁縫推舉出來的一個傀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