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被殺!這真是可笑!這房間隻有一人,怎麼個被殺法?”淑瑟眼中的鄙視顯而易見,笑著道:“難不成是你殺的?”
“雖然我暫且不知道是誰殺的!但是能證明他絕對不是自縊!”北蟬衣的眼神堅定。
“那證據呢?”淑瑟反問。
北蟬衣不回答,雙眸抬頭看向屍體,手中冰刀對準繩子割去。
就在屍體掉落的一刹那,卡若澤足尖一點,將袁雲景抱住,很尊敬得輕放在地麵。
“你,把屍體放下來做什麼?難道是想要銷毀證據?”淑瑟指著她,急不可耐得就想給北蟬衣定罪。
“做什麼?當然是給我們的袁大人證明清白!”北蟬衣心裏冷哼,秦氏一族真是不要臉,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殺忠臣,挑唆雄丹和大瑾的關係,甚至還放蟲卵製造蝗災!
她真的為自己體內有一半的秦氏血液而感到羞恥!陰險,狡詐,會演戲!這就是秦氏一族的特點……
“嗬,這裏的百姓都見了,他就是上吊,畏罪自殺,就連血書都寫好了!”淑瑟看向這些圍觀的百姓,問道:“是不是?”
“難道被吊在上麵就是自縊?”北蟬衣蹲下身子,看著屍體的臉色道:“他臉麵帶紫赤色,這代表是窒息而亡!雙手微握,且僵硬,這代表他在死亡前,承受了極致的痛苦!”
“是啊!這不就是證明他自縊?”淑瑟笑得更甚。
“除了自縊,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他人絞勒!”北蟬衣指著屍體的咽喉處,給眾人說道:“看清楚了?這裏有好幾道勒痕,這代表死者掙紮過,你們看景老的手!”
她將死者的掌心攤開。
眾人一看,明顯有擦傷的痕跡,而這繩身上也有血痕。很明顯,不可能是自縊!
“真當我們老百姓傻了嗎?說吧,你究竟是誰派來的!”北蟬衣緊緊皺著眉心,內心的憤怒如燒熱的火焰,越燒越旺!
前世父皇深信秦氏一族,根本沒有徹查。而前世的蘇聖淩冷酷無情,根本不在意這些衷心於父皇大臣的生死。
“我也隻是普通百姓!”淑瑟緊咬著牙,依舊沒有半點退縮。她也不能退!這是任務,必須完成。
“血書?”北蟬衣冷笑,將這封血書舉高,道:“看看清楚,上麵的字已的確鮮紅,像是剛寫的,而且景老的指尖也破了!可是你們好好聞聞,這紙上有什麼味道?”
“這,這能有什麼味道?”淑瑟心虛,向後退了兩步。
“這封信是事先準備好的,在血液中加了朱砂。所以才能保持鮮紅,因為血書過了一天就會變得無光澤,甚至呈現暗褐色。”
北蟬衣眯起清澈的眸子,指著眼前女人,激動地道:“你們這些畜牲,為了一己之力,不僅殺害景老,甚至還要陷他於不義!”
她若有一天再為皇帝,一定要殺盡所有貪官汙吏!殺盡這些賣國求榮,陷害忠臣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