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蟲,你一定要教我彈鋼琴啊。”上課的時候,馬厚泡重複著這句話,今天在蘇崇家裏聽到蘇崇彈起《大地》這歌後,驚為天人,馬上便逼著要蘇崇教他。
不過當蘇崇問他為什麼要學彈琴的時候,馬厚泡眼珠一轉,才訕笑道:“我感覺彈琴會讓我變得很有型!”這個答案當然讓蘇崇不滿意,直接拒絕了。想不到,這樣做後,卻是被馬厚泡在課堂上不停的騷擾。
“好了!不過你課堂上不要再來煩我!”蘇崇無奈地點了點頭,他這節課已經被馬厚泡煩得無法再失神,於是他隻好答應馬厚泡的要求。
“沒問題!”馬厚泡笑著說道。
馬厚泡才剛剛說完話,就被課堂上的老師發現,這個老師雖然也是個女老師,可不像陳楊芳那麼容易說話,隻見她大力拍了拍講台,怒道了:“課堂上不要說話。”
“你們兩個說話,出去外麵教室門口站到下課。”女老師等著蘇馬兩人說道。
“老師,書蟲他沒有說話,隻是我一個人說話而已!”馬厚泡連忙為蘇崇打抱不平。
“出去!”女老師根本就不理會馬厚泡的話,嚴肅道。
馬厚泡隻能聳拉著腦袋走出教室,而蘇崇卻依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倚在牆上,馬厚泡對蘇崇生氣地道:“這個老師肯定是更年期到了!”
“跟娘親,什麼意思?”一旁的蘇崇不解道。
“你有沒有試過拉屎拉不出來的感覺,是不是感覺到很煩躁?”一旁的馬厚泡眼珠轉了轉,這才對蘇崇說。
“恩!”蘇崇點了點頭。
“更年期就是這個意思,而且接下來的日子裏她都無法通暢拉屎的了!”馬厚泡詛咒道。
“哦!”要是蘇崇的奶奶聽到這些,還會不會為蘇崇找了個朋友而感到開心呢?
“無聊啊,書蟲,要不咱們去逛逛,好不?”馬厚泡終於忍耐不住了,果然是一個耐不住性子的主。
“可是。。”蘇崇還沒有回答便被馬厚泡打斷了。
“不要可是了。”馬厚泡拉著蘇崇便往外麵走。
蘇崇的小學是實行那種封閉式教育,畢竟社會是一個紛繁複雜的統一體,存在著多種危機,那種打開校門將學生的管理置於一個無限擴大的空間是一種極端危險的做法,特別是一旦學生萬一在校外出現了什麼危險,那第一個遭殃則就是學校。
不過萬事有利總有弊,畢竟小學生正處於天真爛漫的童年時代,誰不想在溪邊捉蝌蚪,在田野裏放風箏,最令人難忘的童年若總是穿梭於兩點一線之間,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樣可悲的事情。封閉式管理嚴重扼殺了學生的創新能力和實踐能力。過多強調理論隻會造成“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書呆子越來越多,高分低能者越來越多,這就是當今中國教育的可悲。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校門已經被鎖住了,而守門的老伯正坐在校門口旁的保安室裏。
馬厚泡眼珠一轉,心中倒有了個念頭,兩手連忙扶起蘇崇向保安室走去,蘇崇隻好配合地隨他走。
“阿伯。”馬厚泡禮貌地道。
“怎麼了?你們兩怎麼不去上課啊?”守門老伯看來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