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知道曲九在你這裏留了線索。”苗鳳英取出曲九留下來的日記,在她麵前晃了晃,“你以為他把日記留下來是要作什麼?就是為了提示我們找到你!”
白大嫂看到本子上的筆跡,終於無法否認,“凶手是妙空觀的觀主,他本名叫玄海。”
“大約七個月前,他交給我一樣東西,讓我把東西保管好,如果他被殺了,這東西能指證玄海就是凶手。”
說著,白大嫂忽然取出一個兩根手指大小的瓶子。
“為什麼一直否認?”苗鳳英接過瓶子。
白大嫂道:“這東西不是留給你們的。他當初交給我時吩咐過,如果一個姓方的男人過來問,才能交出去,其他人都不能給。”
“他還說了,那個姓方的人,應該會在他被害後三個月找上我,但我一直沒能等到。你們是唯一找上來的。”
姓方的?
難道是方宇?
貌似不可能,那時候方宇還沒有回來。
苗鳳英忽然想起了,方宇因為方複明臨終前交待的一樁舊事,所以才會去衙門找案卷,難道與之相關?但他為什麼不來找白大嫂?
苗鳳英想不透,隻好把目光集聚在手中的小瓶子上。
一個初見之下會認為很普通的小瓶子,但多看兩眼之後,她忽然發現了玄機。
她竟然不知道這瓶子是用什麼材質做出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材質,而且根本就沒有開口,可輕輕敲打,又分明能聽到回聲,說明內部是空的,還能感受到裏麵有水在晃蕩。
“這東西怎麼能指證玄海就是殺人凶手?”苗鳳英迷惑的看著白大嫂。
“我也不知道,我問過他,但他說隻要交給姓方的人,對方自然就會懂的。”白大嫂道。
“那可能不會有人懂了。”苗鳳英道,“因為曲九說的那個姓方的人,已經在上個月就死了。”
“怎麼會……”白大嫂臉色一僵,似乎不敢置信,“我一直在等他來,揭穿玄海的麵目,他怎麼就死了……”
苗鳳英沉默,白大嫂這表現不像是裝出來,也就說她是真的不知道。
“這東西我帶走了,我想曲九說的那個姓方的人的兒子會懂得怎麼使用它。”
……
“殺害曲九一家的凶手是誰?”苗鳳英開門見山問道。
“我也很想知道凶手是誰。”白大嫂皺眉道。
苗鳳英凝視著白大嫂,對方一開始還有點不畏懼的意思,但很快敗陣低頭,不敢與之直視。
從刀光劍影中凝練出來的目光不是開玩笑的,猶如刀鋒一般銳利,更何況還有衙門刑房的皮膚加成,心理上就占據了製高點。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知道曲九在你這裏留了線索。”苗鳳英取出曲九留下來的日記,在她麵前晃了晃,“你以為他把日記留下來是要作什麼?就是為了提示我們找到你!”
白大嫂看到本子上的筆跡,終於無法否認,“凶手是妙空觀的觀主,他本名叫玄海。”
“大約七個月前,他交給我一樣東西,讓我把東西保管好,如果他被殺了,這東西能指證玄海就是凶手。”
說著,白大嫂忽然取出一個兩根手指大小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