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灑然一笑,把黃色符籙揣到懷裏,而後提劍出門,向著那妙空觀而去。
這一次,他沒有叫任何人,孤身前往。
……
與此同時。
苗鳳英率領著五六個便衣捕快,敲開了揚州良江區一家酒肆的門。
那天與方宇分別之後,她就回到衙門,發動人手,到北雁鎮上去打聽曲九日記中的“人妻”。
但北雁鎮的人妻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身材好、容貌靚、尤物這種詞,又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因而一直沒有結果。
最後,苗鳳英根據打探得來的消息:曲九時常下山買酒,幾乎三天一回,推斷:若那“人妻”是北雁鎮人士,沒理由好幾個月才碰見一次。
於是她下令把打探範圍,擴大到來往揚州城和北雁鎮兩地的客商身上。
終於在第三天,她找到了這個“人妻”。
白大嫂,揚州良江區人,丈夫是在開酒肆的,北雁鎮和揚州城兩地均有一家。
北雁鎮那家居然就是曲九經常去打酒的那一家,難怪一直打探不到。
“誰啊?”酒肆的門“吱”的一聲被人從裏麵打開,一個睡眼惺忪的女人映入眼簾。
苗鳳英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尤物”,女人味十足,很多男人都會喜歡上的那種。
雖然已過去三十年,到了人老珠黃時,卻是風韻猶存,就像一匹保養得很好的汗血寶馬,正常男人都想騎上去,鞭笞馳騁一番。
跟隨苗鳳英而來的幾個便衣捕快,有年長的,也有新人,一見之下,眼珠子都挪不開了。
很難想象那個老實憨厚,其貌不揚的老板,會有一個這樣的妻子。
“我不認識什麼曲九,你們找錯人了。”麵對這些便衣捕快的來意,白大嫂反應漠然,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要閉門送客。
苗鳳英直接把手插進去,攔著門板,而後掏出一塊令牌晃了晃。
苗鳳英瞧見那酒肆老板在屋子裏頭,似乎在把弄什麼東西,壓低了聲音道:“我們是衙門刑房的,負責曲九被殺一案。”
白大嫂看了一眼令牌,臉色微微變色,口中道:“你就是衙門也沒用,我真不認識你們說的曲九。”
苗鳳英盯著她,道:“你可能不知道曲九有寫日記的習慣吧?他在日記裏寫了和你的事,你們見麵的第一天,是在二十年前的三月十九日,那一天你們發生了關係……”
白大嫂臉色狂變,終於無法鎮定,回身看了一眼正在兌酒的丈夫,而後低聲道:“我們出去說。”
轉角來到一處隱蔽的亭子。
“你們想知道什麼?”確認四下無人之後,白大嫂冷冷地問道。
……
苗鳳英盯著她,道:“你可能不知道曲九有寫日記的習慣吧?他在日記裏寫了和你的事,你們見麵的第一天,是在二十年前的三月十九日,那一天你們發生了關係……”
白大嫂臉色狂變,終於無法鎮定,回身看了一眼正在兌酒的丈夫,而後低聲道:“我們出去說。”
轉角來到一處隱蔽的亭子。
“你們想知道什麼?”確認四下無人之後,白大嫂冷冷地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