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臣猛的上前就要扇向舒然,隻見她猛的退後一步,卻被走廊的地毯給絆住摔了下去,也就是這樣躲過了一巴掌。
沈木臣見狀,欲要再次動手,隻聽舒然帶著冷冷的聲音響起:
“沈木臣,你敢打我。”
“怎麼不敢?不過是個舒家不待見的賤人,你以為我不敢打你?”沈木臣冷笑一聲:
“不過我現在不屑打你,隻要我將你的事情鬧的人盡皆知,到時候輿論都會站在我這邊,我倒要看看你的那個野男人在哪呢?”
就在這時,一聲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
“野男人在這。”
隨著聲音的來源,舒然轉頭卻隻見一雙高定版的手工定製皮鞋映入眼簾,緊接著是穿著剪裁講究西服的男人的手,下一刻身子一輕,自己就這樣被扶著站了起來。
帶著疑惑的視線看過去,男人的身高目測一米九,舒然深知自己一米七的身高還需要仰頭才能看清男人的麵容,隻見線條硬朗的下顎線緩緩移動下,一刻一張英俊的如刀刻般絕美的麵容,此刻的眼睛冰冷孤傲的看著沈木臣,眼底的眸光深諳的幽冷。
隨著視線的向下,舒然隻見男人的手依舊扶著自己,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而最為現言的是他右手的小指上帶著的戒指,上麵鑲著的是顆墨綠色寶石又帶著繁複花紋的圖案。
眼前的男人渾身散發的矜貴和幽冷。
而舒然此刻的注意力,卻在他剛剛說的那句‘野男人是我。’
不等舒然反應,對麵的沈木臣更是像是看到了什麼驚愕的事,臉色猛的一白,下一刻嘴巴哆哆嗦嗦的冒出兩個字:
“三叔。”
三叔?
舒然猛的看過去,腦海裏出現了三個字‘陸衍蕭’。
沈爺爺收養的小兒子陸衍蕭,整個隆市最神秘卻最有聲望的存在,據說他是商場閻羅,沒有在他手裏被搶走的生意,更沒有失敗的投資。
可是,怎麼會……
舒然剛要質問,卻覺腦袋一痛,下一刻身子一軟就這樣的倒了下去,昏迷前隻有那近乎熟悉的懷抱接住了自己。
陸衍蕭此刻才低頭看了下懷裏的少女,下一瞬抬手橫抱起了她,轉身離開,隻是離開前冷冷的看了眼沈木臣,冰冷的帶著冰渣子的聲音響起:
“遊艇算計我的事去老宅算賬。”
伴隨著陸衍蕭的離開,他身後本是悄無聲息出現的幾人,也隨著他浩浩蕩蕩的離開。
沈木臣站在原地,臉色蒼白久久不能反應。
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
不應該是這樣?
怎麼會是三叔。
而這時,酒店的走廊裏,助理秦薑走了上來:
“蕭爺,證實七周錢遊艇上房間的女孩就是你懷裏的舒然。”
陸衍蕭低頭看了眼懷裏的女人,少女白皙的皮膚細膩光澤,剛剛雖隻是匆匆一眼,卻還是能夠斷定是個麵容傾城的女子。
烏黑的長直發下是張標致的鵝蛋臉,翹挺的瓊鼻下是張飽滿的朱唇,而最讓陸衍蕭印象深刻的應當是那爽燦若星辰的雙眸,隻是現在卻緊緊的閉著,仿佛天空陰霾,再無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