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取決於邵叔的意思。”
“他已經累了很長時間了,正在午休。我想你今天不會見到他了。”
楊波甚至沒有給鄧千陽一杯茶,而是將何首烏推回原位:“請鄧先生收回這些東西。”
“楊醫生,我真的想握手言和。”
鄧千陽沒有生氣,也沒有拿回東西。相反,他笑了:“怎麼能說我和柳老也是老朋友。”
“或者你覺得我的誠意還不夠,隻要張口,隻要我有。”
他斂起眸子和神色,十分謙卑。
“你最好明天再來找邵叔,這件事,他有最終決定權。”
楊波稍微坐起來:“但是,如果鄧先生想看醫生,我可以做主。”
盡管鄧千陽想見邵辰南,但可以看出楊波成心阻攔,他也不著急今天解決此事。
他在楊波處坐下,伸出手笑著:“好吧,今天不談這些,隻看一下我的病。”
來找醫生隻不過是噱頭,他每半年都要全身體檢一次,身體狀況非常好,但是楊波想要展示他的醫術,鄧千陽並不介意給他這個臉。
楊波伸出手給鄧千陽脈衝。
“最近,鄧先生一直無法入睡,是虛火上升,三劑鎮定劑可以解決。”
“但是對鄧先生致命的是,你的腹腔內有把刀,靜脈和靜脈受到嚴重損害。”
“盡管傷口有疤痕,但仍無法完全治愈。”
“多年來,皮膚下的傷口已經閉合,撕裂,撕裂和閉合。”
“在年輕的時候,還能治好。但現在我已經老了,傷口無法根治……”
“明年你的墳頭草都得長起來了。”
鄧千陽不在乎。
盡管楊波在醫術方麵享有盛譽,但他仍然更信任儀器數據,這是對病情的真正量化。
但是楊波隻是伸出手來示意自己的脈搏,告訴他自己的處境,甚至指出了未知的傷害,鄧千陽忍不住也震驚了。
刀子在腹腔裏已經纏繞了十多年了,很少有人知道。
但是楊波立刻說了這一切,還明確指出了他多年來的痛苦。
軍刺刺開的傷口太大又太深,過去急著立功,傷病得不到很好的治療,就落下病根了。
寒冷的冬天一到,傷口就很痛,似乎又撕開了。
疤痕已被無數次衝洗,鄧千陽恢複正常需要花費半個月的時間。
他也進行了檢查,但沒有發現重大問題。現在楊波提起,他眯起眼睛:“楊醫生確實是一個天才醫生,隻診脈就可以診斷出病情。”
“隻是這傷你不必太過認真。”
他笑著:“不要用明年墳頭長草嚇唬我。”
說話時,他的眼睛變得極為敏銳,盯著楊波的表情,試圖判斷他是否害怕自己。
隻是楊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冬天來了。你的傷口很快就會再次膨脹和收縮,然後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在嚇你。”
他拿起一張紙,咯咯著撕開,然後將其粘在一起,然後再次撕開,然後粘上,然後撕開...重複地,當再次粘合時,白紙已經斷裂仍然柔軟,為什麼?不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