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國興的模樣,楊波也是撇了撇嘴:“周南柱老子麼?”
剛先下來的頭上有疤的大漢聞言頓時怒了:“混賬東西,你算哪根蔥,敢這樣對周先生說話。”
“狗子,夠了。”周國興淡淡一句,他並不想現在跟楊波發生衝突,他知道楊波是柳如煙的小白臉,隻是不知道柳如煙對他疼愛到那種程度罷了。
不過饒是如此,他現在也不想動楊波,隻是想把周南柱要回來而已。
“我是周國興。”周國興麵無表情道:“純色旅館那事兒,我差不多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這對錯就不用評論了,上流社會,哪有對錯可言。”
“我現在在這裏,隻是想把南柱要回來,管教也應有我周家來管教,你說是嗎?”這句話看似在詢問,實則是不給楊波一絲反駁的餘地。
“把南柱放出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如果你覺得陳子墨理虧損失了名譽,那我們周家願意下聘禮光明正大的迎娶她,不會虧待了她的。”
雖然不知道楊波在柳如煙哪裏占據什麼樣的地位,但周國興覺得,小白臉就是小白臉,就算在柳如煙心裏地位再高,也不可能讓柳如煙跟自己周家翻臉,要知道,他們周家也不是說收拾就能收拾的主。
那大漢也是雙手環繞胸前,大聲嗬斥:“聾了嗎?還不趕緊把周公子請出來。”
楊波有些好笑的說道:“周家人可真是有臉啊。”
“事情經過你也了解了,一句不論對錯就打發了?甚至好像反咬一口借著賠償名譽損失為由娶了陳子墨?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他並沒有動怒,隻是覺得周家人,人人都這麼有趣,著實給他帶來了不少樂子。
“笑?給老子哭!”大漢抽出腰間的鋼管,直接砸到了車頭蓋上,結果車頭蓋完好無損,大漢手中的鋼管卻是應聲折斷。鈦合金?
周國興饒有興趣,隨後麵色一冷:“楊波,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就憑柳如煙的小白臉這身份能擋得住我周國興?”
“把話挑明了,我的能量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能夠想象的,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楊波嗤笑一聲:“哦?你的能量?我接不下?”
周國興嘴角微扯:“你是覺得,你接的下麼?”話到這裏,周圍火藥味已經到了極致。兩人針鋒相對,誰都不肯退讓。
楊波伸出了兩個手指頭:“周南柱必死無疑,你們周家,不夠看。”
“周若彤立馬給我叫過來,她也逃不了這一劫。”說罷,楊波畫風突變,麵色陰沉:“否則,你們周家就沒必要存在了。”
周國興實在是忍不了了,從沒見過如此囂張之人,擺了擺手,一眾手下示意,紛紛上前。
“看來你是想吃罰酒了。”周國興陰柔說道。
楊波哈哈一笑:“就你們這些人?不夠看啊。”說罷之後打了個響指。
隻見東南西北各來了一撥人,粗略一看起碼上千。
“飛揚館共計武者五百二十人。”
“五湖商會六百下屬。”
“奉命緝拿宵小,任憑波哥調遣!”